如意一边吃着热腾腾的烤地瓜,一边道:
“小呆瓜,你是什么时候到了青鸾剑派,你小的时候,爹娘师父都很疼爱你吧?”
“我很小就到了青鸾剑派,几乎不记得我父母。掌门师伯凌虚子比冰山还冷,师父也喜欢独来独往,几乎跟我们这些小弟子们没什么话说。”
叶子安墨色的双眉犹如远山一般娟秀,道:“想不到你我同病相怜,我有严师,你也有严母。”
“是啊,我瞒着阿娘逃出清谷天,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呢。”
如意说着,目光突然被迎面走来的一位贵公子所吸引,这人衣着不俗,腰间钱袋鼓鼓囊囊,钱袋旁还有一块洁白的玉佩,价格一看便不菲。
如意正愁自己身上的银钱所剩不多,这现成的钱袋子在眼前,如何能不心动?
二人前脚刚走,后脚便有马蹄声急急传来,一行武士身披玄色大氅,腰间悬刀佩剑,骑着北方才有的高头烈马疾驰而来。
领头那人身材纤细容貌俊美,虽是女儿身,却有种叫人不敢逼视的美。
这些人出自淮南武林中颇有名望的清风寨,直奔添香客栈而去。先有两人进去查看,不一会儿便出来道:
“大小姐,客栈中并无他人,唯一的店家也被灭了口。”
清风寨大小姐曾雨桐望着客栈外的油布大旗,“可有查过店家身上的伤口?”
属下只道:“是危楼楼主孟倚君的水过无痕。”
曾雨桐以飞镖射下油布旗,摸着星星旁边被画上的断剑,依着他们先时的约定,孙闯在布旗上留下标记,定是未能拦下孟倚君,转而逃难去了。
曾雨桐铁青着脸,孟倚君为人狠辣,孙闯只怕是凶多吉少。
果然,前方有人来报,说不远处见到了孙闯等人的尸体,他们皆死在孟倚君的水过无痕之下,死状甚为惨烈。
孟倚君甚至故意要在尸体旁边留下字条,说“孟某舔居高位,自问无所建树,今日替明月堂清理门户,以正武林之风”云云。
众人皆对孟倚君的张扬做派气愤不已,曾雨桐的贴身护卫只道:
“大小姐,青鸾剑派的大师姐不是给范家公子传过话,说她不会将白玉珏交于危楼么?还有孙副堂主,他讨要了咱们清风寨的雪上一枝嵩,任凭他孟倚君武功再高,怎会不束手就擒?反而将事情搞到如此地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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