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吗?我们啊,以后都可以跟在老大身后了……”
随后,城畔生径来到了擎天楼二楼,比起顶楼那过奢的装潢,这里显得及其简洁。86kanshu
底金上白的墙壁,挂着一些油画或者风景照片,光洁的地面,两边的木架上摆着常见的盆栽,连守卫都没有,意外地平易近人。
来到那扇象征着军部最高位的大门前,实际上却只是一扇白色带着金色雕花手柄的金属门。
没有人通报,门自动开了。银尾在来的时候告诉自己一定要拿出兽人的气势来,不能丢脸,结果门嘎吱的一瞬间就缩到了城畔生后面。
结智:“……”
“不打算进来?”
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探头探脑的柚子立时打了个冷颤。
城畔生走进去,被里面简洁到简陋的摆设惊了一下。
“如果被普通公民看到,还以为敬爱的元帅被克扣了。”
除了必要的办公用具和饮水机沙发,其他的诸如挂件或是摆件一无所有,整间屋子空的让人觉得乏味。
“不必要的东西,无用。”
坐在办公桌前的青年双目睁开,如结冰的湖面,身穿白色戎装的歌灼月身上多了一股杀伐之气。
“说你是机器,结果审美连结智都不如。”
如果歌灼月会将这种无谓的挑衅听进去那就不是他了。
“我很忙。”
“我知道啊。”
同时进行两场方向完全相反的星际战争,这位元帅大人就完全不能随意进入其中一方,万一另一方突发状况赶不及怎么办?
所以他只能不断地通过报告来掌握战况,方便及时做出判断,分秒必争的战争,反馈回来的报告源源不断,岂止是忙可以形容的。
歌灼月停下翻阅战争数据的手,看着悠哉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突然想把他赶走。
“有什么事,说。”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城畔生半躺在沙发上,就像是在家里看电视的姿势,“把那四只兽人放了。”
银发青年手一顿,大脑中的精神力险些不稳,良久突出三个字。
“不可能。”
“我知道你的顾忌。”城畔生索性不再挑衅他,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拿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
“那些家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恶行。”赤城半数公民的性命是不可抹除的憎恶,“但我有自己的考量,如果你还想以最小的代价结束战争。”
“当初只答应你放了它。”
被这个男人的目光一扫,银尾瞬间发了个寒战,从尾巴一路窜到耳尖竖起了毛。
“啧,死板。”城畔生换了个姿势,“没错,我是用情报换了它,但你当时也听到过吧?关于兽人内部的情况……”
然后他又给歌灼月说了一下有关兽人星球的内部分裂状况,包括那些兽人被安博骗来的原因,以及,银尾的身份。
“而且我还可以给那几只套上可以控制行动的装置,钥匙给你,全球遥控,绝对保证安全。”
“你想让他们找什么东西?”
“你说呢?”城畔生的笑意里充满了算计的味道,“总之,我把控制装置放到了雷克多那里,元帅大人想通了就让他给那些兽人装上。”
“没这么简单。”
到底不简单在哪里,他也没有细说,但是城畔生却瞬间明白过来。
“事到如今你还在犹豫什么?想要一棵树安全的长大,某些枯萎和病变的枝桠就该被折断。”
他站了起来,“我已经不打算在耗下去了。”而且他没时间陪这些人玩什么保卫联盟的游戏了。
“我现在要准备去-10星球的事情,答不答应随你,反正到时候不过是结果的问题。”
房间里只剩下歌灼月一个人,他没有停下阅览光屏上资料的动作,没过多久,他停了一下。
“代号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