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孝良默默的转过头去,看着面前眼神发亮的小狼,嘴角不自觉的升起。伸手拍了拍小狼的后脑勺,说了声“好小子”,接着,便号令小狼开车向前进发。
月神会总部。
总长甘兆祥端坐在帮会宝座中央,看着台下从大奥码头那次得来的战利品,喜从心生。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指挥底下人将货全都运到各个支部,进行各项交易。
台下的方权凝注意到了总长甘兆祥的欣喜之色,但却毫不做声,这次有多半的成功都来自于胡孝良,没有他,光凭月神会最底层的那些个小喽啰,能办成个什么事。这次的事件,是方权凝煞费苦心计划好的,只和甘兆祥筹划了一遍,就已经决定让胡孝良参与到这次计划中来。许久不曾问起那个卧底的境况,方权凝担心总长是不是已经忘了当初的初衷,让胡孝良进入天神会,做上甘蒂的心腹,便于获取情报,再从内部直接捣毁天神会。当初这个危险万分的任务没人敢接手,还是胡孝良,二话不说,就立刻揽在自己身上。但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事,自从胡孝良做了之后,总长的消息和指令却在胡孝良面前变得销声匿迹了。难不成,这个月神会总长是想弃军保帅不成。
“总长。”
方权凝上前拱拳请示,眼神急迫。
甘兆祥望了望台下的方权凝,挥手撤走了身边那些不相干的人。不一会儿,整个会场就只剩甘兆祥和方权凝两个人。
“nce,我的好准女婿,真是我的好弟子好帮手,这次的任务得以圆满完成,你算是头功!”
方权凝急忙说道:
“谢总长夸奖,这次的行动是我和kelv里应外合才得以顺利完成,权凝不敢在总长的面前一人邀功,心中问之有愧,只是权凝有一事不明,总长您为何不面见kelv,他如今身在天神会,日日夜夜受甘蒂的怀疑和压迫,这次又装作任务失败,这会儿说不定就已经遭到甘蒂的严厉惩罚
,他现在一定内外备受煎熬,总长您……”
后面的话,被甘兆祥挥手拦下,随即正色道:
“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没有想过呢?当初是kelv自己选择的,我也提醒过他,这条路万分凶险,不是一个普通的杀手所能胜任的,他性子固执,我只能由着他去。如今,正是他发挥作用的时候,受到怀疑和压迫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只能保佑他自己自求多福了。”
方权凝有些不服气的摇摇头,说道:
“总长,那您准备让他潜伏在天神会多久呢,三年,五年,十年?日子越长,难保他不会变心,时间能完完全全的改变一个人,到那时,您想kelv还会是您忠心的助手吗?您难保他不会有二心,将月神会当做他的仇敌来对付?”
“够了!nce。”
甘兆祥气愤的一掌拍在身侧的案几上。面露怒气。
“念在你是我拜把子兄弟的儿子份上,我不追究你刚才嘴里说的那些混账话。我只能对你说,尽好你的本分,好好的在我和kelv之间传递消息。否则,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请总长明示!”
方权凝不屈的跪倒在地,如此不敬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像是理所当然。
甘兆祥微眯双眼,透过幽冷的眼镜片俯视台下的他。看来这小子,翅膀真是。
“你不是很想取智娴为妻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在我和kelv之间耍花样,那你就永远别指望做我的女婿,听明白了吗?”
台下的方权凝僵在原地,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惩罚。
“明,明白。”
冰凉的汗水从方权凝的额头处流下,狠狠的咬牙。他该挑个好时间好好给甘兆祥说说自己与甘智娴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