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汪贺、潘奕红夫妻俩玩累了,回到租住的公寓。
他们一层一层往上爬楼梯,在来到五楼的时候,发现楼梯间坐着三个男人,染着一头奇怪的颜色,从左到右分辨染成了黄色、红色、蓝色。
三个人各拿着一瓶脾气,一边喝着一边抽着烟,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看就是社会小混混。
这样的人,看到都要绕道走。
汪贺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种社会小混混,以前他看到都会走开,可这会儿他要上楼,绕不开。
三个小混混将楼梯口给堵死了,使得汪贺跟他老婆两个人走不过去。
对方三个人也是看到汪贺他们夫妻俩的,但是丝毫没有起身让路的意思,自顾自地喝着酒,同时目光在潘奕红的身上偷瞄着。
潘奕红三十不到,对于这三个小混混来说,正属于那种风韵犹存的少妇,很是馋人。
汪贺也感觉到他们眼神中的恶意,将妻子挡在了身后,然后说道:“麻烦让一下。”
红毛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
“麻烦……”
这回还没等汪贺说话,红毛将啤酒瓶砸在了汪贺的脚边,啤酒瓶啪的一声就碎了,吓得汪贺连连倒退好几步。
“没看见哥儿几个在这喝酒吗?你大爷的,不长眼的狗东西。”
对方三个人,并且都年轻有力,不是汪贺惹得起的。
他们夫妻俩在这里无亲无故的,遇到这样的事,除了忍还能怎么办?
无奈,汪贺握住了妻子的手,准备下楼,等过个半小时再回来,可谁曾想到,其中的黄毛朝着潘奕红吹了个口哨。
“这婆娘长得还可以啊,胸挺肥的,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怎么样。”
蓝毛乐了,“你去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
他们三个口无遮拦,说出来的话粗鄙不堪,传到汪贺的耳朵里面,羞愧的他满脸通红。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最见不得的就是妻子被人侮辱。
即便汪贺脾气再好,再老实巴交,遇到这种事也憋不住。
他吼道:“你们嘴巴放干净点!”
三个混混等的就是这句话,他们站了起来,将啤酒瓶砸破,跨了几大步来到跟前。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汪贺顿时泄气了,但为了妻子的尊严,他没有退缩。
“我让你们嘴巴干净点!”
“我你大爷!”红毛将破啤酒瓶举了起来,对着汪贺就准备砸过去。
这时候,他们三个人忽然感觉浑身冰凉,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一般,那种疼痛跟瘙痒的感觉,使得三个人难受的要死。
“啊,什么东西啊,好难受。”
三个混混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挠痒,疼痛要命。
汪贺吓了一大跳,还没有弄明白怎么一回事,被妻子拉着手顺着楼梯跑掉。
回到出租屋,关上门。
汪贺还在疑惑,“刚刚怎么回事?”
潘奕红吐了吐舌头,“一定是他们三个乱吃东西,把身体吃出毛病来了,都是他们活该。”
“对,那帮人真是坏,活该受罪。”
说完,夫妻二人便一起准备晚饭。
只是汪贺隐隐约约感到有一丝不安,刚刚三个小混混倒地的刹那,似乎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一股子的阴寒之气,三个小混混被寒气袭身之后才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