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折玉难耐的按住兰迪斯的手,扭动着腰身催促兰迪斯。
兰迪斯却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手指乱动,但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他凑近季折玉的耳垂,轻轻咬了两下。
“你贸然转移毒素到自己的身上,差点被毒死,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不顾自己的危险,一定要回来救那群蠢货。”
“对周围的环境掉以轻心,差点被那个该死的人族刺杀。”
耳垂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觉,季折玉被折磨的眼尾沁出了眼泪。
“可是,我有把握的……嘶……”
兰迪斯听得生气,牙齿碾磨的更狠。
“再说我不爱听的呢?”
季折玉不上不下,只好赔着笑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兰迪斯轻哼一声,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季折玉的话。
如果他真的像他说的这么听话,就不会一点都不考虑他,做出这么多要命的事了。
兰迪斯叹了口气,看着季折玉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还是心软了。
他抱紧了季折玉,示弱似的,把脸颊埋在了季折玉颈侧。
“我不能没有你。”
季折玉晃动了两下软绵绵的腿,伸手回抱住兰迪斯,心中有一小片地方酸软。
“我也是。”
只要那个灵魂还是“他”的话。
他愿意爱他。
瓦洛兰自从回到城堡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季折玉也没多管,只让瑞尔给他送了不少伤药过去。
直到身上的伤口都养好了后,瓦洛兰才终于下定决心找到季折玉。
“我想回圣教廷去。”
瑞尔顿时撸起袖子愤怒的看向他:“诶我说你还真是没良心啊!
亲王殿下好不容易把你的命救了回来,结果你刚好就要离开?”
瓦洛兰脑袋立刻摇成了拨浪鼓:“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回圣教廷去看看去情况。”
他挠了下脑袋,小声解释:“之前我想的简单,但现在我明白了,和平没有那么简单。”
瑞尔冷哼:“那你还回去看什么?”
要他说,圣教廷的人蛇鼠一窝,就出了瓦洛兰这么一个聪明人,还是别回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