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清!”
谢寒照呼了一声,赶紧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吟秋院走去。
还不忘对身后的人喊道:“去请大夫!”
谢寒照抱着她一路往吟秋院奔着,一晃多日未见,她似乎轻了一些。
肩膀似乎又单薄了一些,抱在怀中都快觉不出什么重量了。
他心里后悔。
他尝试过出宫,可的确出不来,每日同样也在记挂着她。
心里却也在斥她的嘴硬。
明明心里很是在意他,可嘴上就是不说。
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昏倒?
他越是乱想,越是着急。
进了吟秋院后,将她放在床榻上,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心里的滋味更是难捱。
大夫来的很快。
手指隔着帕子搭在祝妙清的脉搏上,细细诊断了一番,他长舒了一口气。
“恭喜小侯爷,少夫人这是有喜了。”
谢寒照的脑子“嗡”的一声尖鸣。
他似乎也开始觉得天旋地转,也要晕倒了。
大夫的声音还没断:“我瞧着大概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恭喜小侯爷。”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尾也染上了红色。
他克制着慌乱的情绪,“她怎么会昏倒?”
“应当是这几日耗费心神,紧绷的情绪得了舒张后,一时便昏倒了,小侯爷不必担忧。”
谢寒照侧眸看着祝妙清。
还说不在乎他,明明很在乎。
他心里的滋味更是难受。
送走了大夫,他便坐在床榻边一直看着她。
心里不自觉的陷入了悔意中。
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荼州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