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对看一眼。
祝家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难不成跟他说,少夫人被小侯爷囚禁在自己院中?
只好先带他去见了大夫人。
大夫人也没想到祝家这时候竟然来人了,她起先还以为是来逼着他们同意谢寒照和祝妙清的婚事的,不免有些厌烦。
祝叙是祝妙清父亲的养子,先前亲自送嫁过祝妙清到侯府,所以也认得大夫人。
他进了前厅后先拱手行礼,说明了来意:“大夫人,家父忽然染了重疾,现下已经一病不起,我特来接妹妹返乡,我怕父亲会……”
他说话声很急,还带了些哽咽。
大夫人也没想到竟是祝妙清的父亲病了。
她马上变了脸色,可现在怎么跟祝叙交代府中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支支吾吾的开口:“你先等一等,我让人去请妙清过来。”
请不请得来,就与她无关了。
祝叙瞧出些不对劲。
大夫人抛给竹叶了一个眼神,她马上便奔去了吟秋院。
吟秋院守着的侍卫这几日多了好几倍。
谢寒照白日不在府中,竹叶只能将祝叙带来的消息告诉了门外守着的侍卫。
门外的侍卫听完后也一脸纠结。
小侯爷每日都会交代一遍,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危及到少夫人的安全,谁都不准进,也不准她出来。
眼下这事该怎么办?
侍卫们只好将问题抛出去了:“你先等着,我去问问若风和若影。”
若风和若影则是每日守在院中,监视着祝妙清的一举一动。
他们听完这事也脸色大变,这不是他们能拿主意的事情。
若风便亲自去了刑部一趟,将这件事告诉了谢寒照。
这消息一层层的递出去。
祝叙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站起身问大夫人:“为何还没将妙清请来?”
大夫人尴尬笑笑:“再等等。”
祝叙耐着性子又坐了回去,一直到茶盏中的热茶凉透后,又添上一杯新茶后,门外才传来动静。
只不过来的不是祝妙清,而是谢寒照。
大夫人双目瞪大,谁把谢寒照请来了?
竹叶小跑着才超越了谢寒照的步伐,进屋后便伏在大夫人耳边道:“夫人,奴婢拦不住小侯爷,他从刑部赶回来的。”
祝叙慌忙的站起身,映入眼帘的却是谢寒照,他脸上闪过明晃晃的不耐。
又问大夫人:“大夫人,妙清到底何时能请来?她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一切安好。”谢寒照迈过门槛,抢先替大夫人回答。
祝叙从前在京城时,倒也见过谢寒照。
不过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几年过去,早已认不出他。
可他说话的这态度,又像是与祝妙清的关系不一般。
他只好疑惑的看向了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