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羞耻无比,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一样,那般的无地自容。
温挽月双眼通红,怒视着依拉勒,恨意如火焰般在眼中燃烧。
她大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裴照哥哥是正人君子,才不会有你这般龌龊的想法。”
“他怎会上你的当?和裴照哥哥相处的那几个月里,我们之间从未有僭越,他一直对我尊重有加。”
“哪像你,满心都是腌臜念头,所作所为令人作呕,卑鄙无耻的小人。”
温挽月剧烈地喘息着,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继续怒斥:
“难怪裴照哥哥能成为太子,而你,不过是躲在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
“只会用这些下作手段来羞辱我。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
“我告诉你,依拉勒,我就算死,也不会如你所愿,我才不会心甘情愿给你当侍妾!”
生怕他又说自已惦记他的正妃侧妃之位,她赶忙补充道:
“我也不稀罕你的正妃侧妃之位。”
依拉勒脸上闪过一丝阴霾,紧紧抿着薄唇,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
旋即,他伸手捏住温挽月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已。
“嘴还挺硬。在本王的地盘,还由不得你这般张狂。”
“你心心念念的裴照,此刻又在哪里?他能救得了你吗?”
温挽月奋力挣脱他的手:“不止裴照哥哥会来救我,我爹娘他们也一定会来救我。”
“你等着,等他们来了,我爹娘定要你为今日的恶行付出代价。”
“你如此行事,不过是仗着一时的权势,你只能在这王府横行霸道,但你不能在我们寒国任性妄为。”
依拉勒听后,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室内回荡,充满了张狂和不屑。
“裴照若真有本事,早就发现你在本王身边了。”
“你不过是他心中可有可无的存在,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了。”
温挽月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说我是他可有可无的人,那你为什么还把我掳来?你这些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可以尽情羞辱我,但你永远无法玷污裴照哥哥在大家心中的好形象,也…无法惦记我在裴照哥哥心中的形象。”
“他的品行高洁,为人温和有礼,岂是你这等小人能够企及的。”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会让裴照哥哥看起来更好。”
依拉勒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外人不知道,他其实一直活在裴照的光芒下。
就连名字,裴照的西炎名字是拉尔德·库恩别克,意思是太阳之子。
而他的名字拉尔德·依拉勒,依拉勒是新月。
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就是太阳之子,而自已只是新月?
所以他最恨有人拿他和裴照做对比。
他被温挽月的话彻底激怒,他双眼泛红,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
他怒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贱人,竟敢辱骂本王!”
他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掐住温挽月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