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爷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也不看看王府里哪个女人,不比你强?”
听说此女仗着王爷的宠爱,打了哈若尔。
一开始她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了。
温挽月满心厌恶,看着被对方捏得变形的手,冷声命令道:“松手!”
谁会像她们一样把依拉勒当成宝?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女子喜欢依拉勒这种粗鄙的人。
西炎女子力气极大,捏得温挽月手腕生疼。
蛮夷就是蛮夷。
从不顾及他们的话和行为,是否会伤害他人。
依拉勒是这样,眼前这位自称她姐姐的人,亦是这般。
“哎哟,这手难不成是玛瑙做的?”
“还当自已是金枝玉叶呢,不过是伺候王爷的下贱玩意,捏捏又怎样?王爷又不在,你装什么清高?”
红衣女子不仅未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她眉眼如波的眸子满是不屑,上下打量温挽月,白眼差点翻上天。
温挽月听着对方越发放肆的话,不敢置信地瞪着女人。
她的手腕剧痛,胸口也因烦躁而疼痛加剧,难受至极。
在她的生长环境中,她接触的人都很友好,还真没见过这种人。
被依拉勒掳来,倒是见识了不少这种粗俗野蛮的人。
温挽月决定了,以后遇见这种人,能绕着走就绕着走。
哪怕见面,也绝不多言。
“胡言乱语,松手!”
她试图抽回手,却被红衣女子死死攥住。
见对方不松手,温挽月彻底怒了:
“放肆!你才是伺候依拉勒的人,而我只是被你们王爷掳来的,我是被迫留在这里的。所以……”
她顿了顿,讥讽地勾起苍白的唇角,一字一顿说道:
“你是在说自已是玩意儿吗?”
女人闻言,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眼中的嫉妒与狠毒几乎掩盖不住,阴阳怪气的嘲讽:“我胡说?”
“王府里谁不知道你是勾引王爷的异族女人,你给我装什么冰清玉洁!”
“指不定在王爷面前有多放荡呢。”
温挽月发现她叫“王爷”时,声音又腻又甜,提及自已却声音冰凉。
温挽月用力抽手,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扭断了,忍不住怒斥:
“谁稀罕勾引你家王爷,也就你们把他当成宝。”
“他那种人在我们寒国,都活不过二十岁,早就被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你要是放心不下,你把我送出府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小脸泛白,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才不至于吐出来。
被这些人恶心的。
她实在难以理解,大白天在花园,这女子竟能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群人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