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冷漠绝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在温挽月耳边里。
让她惶恐不安,全身颤抖,大声尖叫。
“不!呜呜……不是不是,我不是……”
“我没有作践自已,裴照哥哥,我不是,我没有作践自已,我是被迫的。”
羊油灯在青铜盏里爆出火星,温挽月猛地惊醒过来。
她早已满头是汗,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裴照哥哥和那张看不清的脸仍在眼前晃动。
那些剜心蚀骨的话,如魔音一般,在耳畔萦绕不去。
她颤抖着摸向颈间,想去找寻心灵的慰籍,却摸到一堵僵硬的肉墙。
温挽月忽然反应过来。
抱着自已的人是依拉勒,是依拉勒!
继而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被人控制住的痛苦,还有胸口的疼痛。
都让温挽月疯了一般伸出手,胡乱地推着依拉勒。
她心底只有一个想法,要离开这里。
就算不能离开此地,也一定要离开这个恐怖男人的怀抱。
离开他,离开他!
依拉勒一只手便固定住她的双手,让她躲避不开。
他冰冷的声音中带着玩味:
“裴照哥哥?”
“做了本王的侍妾,那就该一心一意想着本王,多多思考该怎样伺候本王。”
“而不是在本王身边,像个死尸般无动于衷。又或者在本王身边,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你太不乖了。”
她在自已怀里乱动,嘴里喃喃着不要做他侍妾的时候,他便醒了。
现在她又为了裴照,对自已怒目而视。
真是让他异常火大。
"昨夜你抱着本王喊了二十七次那个名字。"
他突然掐住她下巴,浅蓝瞳孔泛起冰冷的寒意。
"你说,若本王把你这副模样画下来,连同你而后的朱砂痣,快马送给你裴照哥哥。。。。。。"
温挽月咬着牙,身体抖如筛糠……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你、你无耻。”
男人却低笑着松开手,任她狼狈地蜷进兽皮堆:"放心,本王舍不得。”
“毕竟要让大哥相信,他心中的天上月,是自愿解开衣带献身的,总得有些更有趣的佐证。"
温挽月怒火中烧,咬牙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