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别墅金碧辉煌,宛如一座现代宫廷。
封老爷子端坐在客厅的欧式真皮沙发上,封夫人则焦虑地在波斯地毯上来回踱步,保养得宜的面容写满忧色。
“老爷,异儿被厉家带走已经一天一夜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封夫人绞着手中的丝帕,声音发颤。
封老爷子鹰目一瞪,怒拍茶几:“让你平日好生管教,你偏要纵容他胡作非为!现在知道着急了?”
“可……可咱们封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封夫人泪如雨下,精心描绘的眼妆晕染开来,“我哪能想到他竟敢招惹厉家那位阎王爷……”
封老爷子捻着翡翠扳指,沉声道:“人肯定会回来。厉清宴总要给我几分薄面,何况他女人又没真出事。”
只是不知,那活阎王究竟会用什么手段惩治他的独子。这个念头在老爷子心底盘旋,却始终没说出口。
没多久,管家大喊:“老爷,不好了。”急匆匆跑进来。
封老爷子皱眉:“慌慌张张何事?”
“老爷,少爷回来了,只不过……”管家犹豫着不好开口。
封夫人着急询问:“我儿呢?他怎么样?”
随后,保镖们抬进来昏迷不醒的封异,封夫人扑过去抱住她儿子大哭。
“我的异儿,你到底怎么了?”
封老爷子看向封异的惨状,连忙喊:“快叫家庭医生来,把少爷送上楼。”
一群佣人手忙脚乱抬着封异上楼,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封老爷子闭眼靠在沙发上,浑身气息寒气逼人。
管家哆哆嗦嗦道:“老爷,厉家保镖说:这次只是小惩大诫,没有下回……”
封老爷子冷哼一声:“‘小惩大诫’?你告诉我这是‘小惩大诫’!!!”
家庭医生很快诊断出结果,他来到封老爷子面前,颤抖着汇报:“老爷,少爷他、他……”
封老爷子厉声喝道:“说重点!”
家庭医生肩膀一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少爷……永久丧失了生育能力。”
“你再说一遍?”封老爷子猛地站起身,檀木手杖重重杵地。
医生额头沁出冷汗:“少爷的……生殖器官被完整切除。”
客厅顿时死寂。
老管家屏住呼吸,恨不得缩进墙缝里。
“啊——”楼上突然爆发出封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嚎,“我的儿啊——”
封老爷子踉跄后退,枯瘦的手死死揪住胸前衣料。
管家急忙上前搀扶:“老爷保重!您可不能倒下啊!”
封老爷子的眼神阴沉得可怕,指节捏得发白,即便儿子再不争气,那也是他封家的血脉。
厉清宴这一手,简直是要断他封家的根!
“好一个厉清宴。”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底翻涌着刺骨的寒意,“真当我封家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