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我带你好好认一遍。”
走廊灯光是复古的琥珀色,很容易勾起醉酒人的情。欲。
男人身上有冷冽的青松香,被淡淡红酒香晕染,是专属成熟男人的勾惹味道。
毒蛇一般,一点一点缠绕包裹着舒忆的身体。
舒忆是北方女孩,骨架却生的纤薄。肩窄腰细,双腿修长。自小练舞的形体,让她不管动还是静,都自带优雅的仪态美。
高傲纯净却不容随便亵玩。
所以她高昂着头,与那个男人对视:“贺先生,请您放手。”
贺君衍没搭理,直接扯着那手腕,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
“砰”,门被重重关上。
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刚从有光的环境里进来,舒忆使劲睁着醉眼,除了黑,就是迷离。
她感到害怕,不自主地双臂想要环抱住自已身子。
却被用力一拽,人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把人双脚离地托举起来。
温热的唇在耳畔呼着热气:“勾住腰。”
舒忆生硬地别过脸:“我不。”
“不?”磁性的男低音轻笑了声,大手带了蛮力生生把白练分开。
到那一刻,舒忆才觉得,吃了19年的饭,白吃了。
她连男人的一只手臂也掰不开。
只能任由他把自已抵到软包的墙壁上,带着酒香的唇,肆无忌惮地吻了过来,强势探舌。
贺君衍喝的红酒特别甘醇,本来就头脑发晕的舒忆,在无限的狡缠中,感觉彻底醉了。
她像在品尝美味的酒心巧克力,贪婪地口允吸里面的流心。
在觉得那巧克力竟然搅来拌去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凶巴巴地吼人:“别动,咬碎你。”
“傻妞。”贺君衍气笑,发了疯的吻人。
黑丝绒礼服裙的开叉撩的忽明忽暗。
透明肩带耷拉到一半时,舒忆狠狠咬了他,从他唇间抽离,从怀里跌到地上。
贺君衍摇弯身去捞她。
白嫩修长的手臂扇过来,用力打掉男人的手。
舒忆迅速把内衣肩带归位,礼服裙的拉链拉好。
她站起身,推了一把贺君衍,与他保持着一米开外的社交距离。
灯打开,两人互相看着凌乱的彼此。
“贺先生,到此为止,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舒忆微喘着,抬手把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贺君衍愣了下,没说话,眸色清冷地看她。
她似乎在酝酿情绪,那句话后,缓了好久才抬头。
舒忆并没打算把被学校“软开除”的事情告诉他。
甚至当时崔家有人很淡地说了句:
“你父母是在岛城做老师的吧?听说,住在市南区。”
那话让舒忆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