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玉泽?”不是来找齐渺渺的?
男知青一脑袋问号,很从心的就把徐玉泽的行踪给供了出来:“他去后山了。”
和之前对齐渺渺的维护,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倒不是他和徐玉泽有仇或是他喜欢齐渺渺。
而是同为知青,大家伙孤身一人来到同一个陌生地界,知青们早就习惯了抱团取暖。
在他看来,和徐玉泽比,齐渺渺一个小姑娘,今天要是真被村里人不管不顾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女流氓打了。
那以后齐渺渺也不用活了。
他不能帮着村里人置同伴于死地。
可徐玉泽就不同了。
一个男同志,能有什么事?
误会一场,作为补偿,他提供徐玉泽行踪的时候很是热心。
“徐玉泽刚去后山不长时间,你要是找他到山脚往南边那条道上找,准能找着!”
哦~南边那条道,温慕善看出对方把知道的都说了,没跟她藏心眼,可她也知道,要是真往南找,找到天黑估计也找不到徐玉泽。
要知道,她上辈子可是在另一条道上遇见的徐玉泽。
眼前人明显没跟她说谎,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徐玉泽也知道他干的事见不得人,所以故意告诉给同伴一个错误位置,防着的,就是有人去找他。
纪泽伸手钳住温慕善胳膊:“人不在,这回闹够了吧?已经够丢人现眼了!”
掰开纪泽的手,温慕善轻笑:“既然你都说‘够’丢人现眼了,那还怕什么?”
她带头,辨了辨方向,抬脚就走:“跟上。”
简简单单痛痛快快的两个字,也不知道是对纪泽说的,还是对身后这一群人说的。
反正等所有人反应过来眼下的场面有多‘壮观’好笑后,大家已经跟着温慕善这个‘头羊’走了挺长一段路了。
队伍不见缩小,反倒因着吸纳了知青院里的知青,更加壮大!
纪泽脸黑的吓人,像是故意说给温慕善听的一样,说了句‘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这四个字温慕善可一点都不陌生。
纪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拿这四个字羞辱她的呢?啊,对,是从他们上一世婚后吵的第一个架开始。
说来,那一次,也是上辈子他们作为夫妻闹掰的开端……
事情还是从纪泽新婚之夜丢下她而起。
结婚当晚新郎跑了,这种事在老虎沟从来就没发生过,以致各种流言愈演愈烈。
说什么的都有。
其中说的最多的,正是从老四媳妇嘴里传出去的那个谣言——说她和知青点的一个男知青不清不楚。
本来就是谣言,上辈子蜜里调油正沉浸在新婚里的温慕善根本就没在意。
可谁承想这么荒唐的谣言竟能愈演愈烈。
眼看说的人越来越多,信的人也越来越多,温慕善就留了个心。
她想说这谣言来的稀奇,既然她这边没问题,那肯定就是那男知青徐玉泽那儿出了问题。
不然为啥单单把她和对方往一块扯?
生产队里那么多男青年呢,以前追她追得起劲的大有人在,何必非得编排她和个没说过话的男知青有关系?
于是长了个心眼,温慕善开始留心徐玉泽的动向。
一开始一切正常,直到有一天。
她看到自已小姑子,也就是纪泽的妹妹纪艳娇竟然穿着自已压箱底的衣服和徐玉泽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