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一顿,想起来,还有不到五天他们就要结婚了。
“你有没有什么要求?”江越小心地替她吹着头发,温声问。
温姒抿唇想了想,回他,“不要太复杂,简单点就行。”
这个时期结婚的程序一般都比较简单。
要不然在家一起吃个饭,要不然在饭店,但大多还是会选择在家,比较省钱。
“也不能太简单。”江越觉得还是要隆重点,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
电吹风拿得离头发远些,以免伤了温姒的柔顺的秀发。
温姒想到陆楚臣和陆楚湛,尤其是陆楚湛,那确实是简单不了,不由地侧头望向江越,提要求。
“不折腾我就行。”
江越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点头承诺,“好。”
温姒:“……”
说话就好好说话,非要动嘴。
可看男人神色自若的替她吹头发,反而让温姒有点觉得自已大惊小怪似的。
看头发吹的差不多,江越收起电吹风,温柔地给温姒梳头发,随口问道:“今天去棉纺织厂参观顺利吗?”
“顺利。”
温姒点头,立马转身与他分享着好消息,“港市来的人拿了棉纺织厂的订单。”
有订单就有生意,就能让棉纺织厂继续生存下去。
江越坐下,伸手搂住温姒的腰,一把将她抱起转到自已腿上坐着。
“啊……”
温姒轻呼,双腿反射地跨坐在江越腿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对上他幽深的凤眸,有些懵。
“你干什么?”温姒紧张地看他。
江越一手护着温姒后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轻揉慢捏着,佯装好奇问:“就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温姒双眸一睁,刚张嘴想问你怎么知道?
脑子一闪,立马猜到肯定是从温少钦那知道的。
摸不准江越问这还是什么意思,温姒言简意赅道:“也没什么,就是教训了一下偷窃贼。”
江越神情懒散,“还有呢?”
还有?
温姒星眸一转,恍然补充,“还教训了娄彩英。”
不仅是教训。
还让娄彩英失去了当命一样的工作,以及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发疯的样子。
娄彩英自已还承认了。
以后在棉纺织厂,以及职工家属院,所有人都会拿她当疯子,就算她解释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