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沈玉霏不排斥梵楼的靠近,也就没有再折腾人。
他勾着梵楼的脖子,踩得脚踝发酸,干脆动用了灵力,在梵楼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中,不耐烦地蹭了几下,总算是听到了一声含糊的长叹。
“宗主……”
梵楼精壮的腰狠狠地抽搐,搂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也收紧了。
沈玉霏被那声呼唤烫得耳朵发痒,偏头羞恼道:“脏。”
梵楼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怀抱,修长的身子沉入了水中。
梵楼先将自己清理干净,再捧着沈玉霏的足,专注地擦拭。
生着茧子的指腹划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连串迸溅的火星。
白碧染霜,梵楼擦拭去自己的东西时,眼神讳莫如深。
……宗主身上有他的气息。
梵楼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留下的气息,用灵泉一冲,就散了了,若是在别处……不,若是以妖修之身,就能将气息在宗主的身体里留得更深,留得更久些。
梵楼并非无缘无故想到妖修之事。
他能离开生门,也有身负妖修血脉之故。
秘境中经历的一切,加上孟鸣之的出现,都让梵楼痛苦地认清了现实——不成为妖修,他永远没有资格追随宗主。
若是他继续以人修的身份待在合欢宗内,即便有服下改变根骨的丹药的机缘,也无法护住宗主。
所以他在法塔中,为了沈玉霏,重拾了放弃了多年的妖修之法。
“宗主……”梵楼洗净沈玉霏的足,将唇印了上去。
他痴痴地吻过脚背,抬眸,试探道,“属下想……想看看宗主身上那条……”
“你是说,那条白蛇?”
沈玉霏身上被大妖白矖留下痕迹之事,除了梵楼,并无第一个人知晓。
他信任梵楼,加之,心中并无多少旖念,便坦坦荡荡地解开了衣衫。
红袍如凋零的花瓣。
雪白的身躯仿佛是最柔软的花芯。
梵楼的瞳孔骤然紧缩,刚有所缓解的热浪卷土重来。
沈玉霏似有所感,用那双清澈的眸子上下挑剔地打量半晌,直言:“本座不想踩了。”
继而也不管梵楼心中作何感想,素白的手探向后颈,撩起及腰的墨发,“此蛇必定与白矖相连。先前,本座祭出长安钟,能勉强压制住它,但现在……”
白蛇
重新盘踞在了沈玉霏的后颈上。
它的姿态不复先前的闲散,连碧色的双瞳都警惕地眯了起来。
梵楼的眼睛同样在看见白蛇的刹那,眯了起来。
……另一个蛇妖。
沈玉霏的后颈白得像是柔软的云。
白蛇盘踞其上,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妖冶昳丽,只是梵楼视宗主为自己的所有物,再美丽的蛇纹与他而言,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本座已经寻到了制住白矖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