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琛挥了挥手,保镖便把男人带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进来拖完地便出去了。苏潇接了个电话,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里最终只剩下程奚希和宫墨琛两人。
解气了?
如果打的是你会更解气。
宫墨琛笑了一下,回道:我知道。
没事的话我要继续睡觉了。
还有一件事。
他从包里拿出了什么。
见过这个吗?
程奚希看了一眼是她那天留在车里的内裤。
宫墨琛知道那天车上只有立文和程奚希两人,所以其实不难猜出这到底是谁的。
你三万多的大衣平时里面就装些这个?
男人脸色一阴,质问道:这是你的,对吧?
你猜猜咯。她轻笑着说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她露出这种表情了,每当她做了什么坏事抑或是想要玩弄他人的时候,这种笑容都会如期而至。
我在问你问题。
见程奚希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又开口了,声音如悬钟。
你和他做了?
你不如去问问你的好兄弟,他叫立文是吧。程奚希耸了耸肩回道。
过了一会让,她又补充道:你也知道我的嘴里没几句真话,肯定没有你和他之间的感情来得坚固。
宫墨琛双眼微眯,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怒气。
他知道她在性方面早就如鱼得水了,对此他一直保持缄默的态度。可是立文算是他熟悉的人,更何况他也听过立文在和女人做爱时候的那副德性,一旦他将这两人联想到一起尤其是在床上就忍不住气得发疯。
更令他烦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愤怒。明明这很有可能只是她制造的假象,但是他也知道她是极有可能真的做出这件事的。
男人越想越烦,又看见她在自己面前漫不经心的样子,最后还是沉默着甩门离开了。
深夜,宫墨琛刚洗完澡,站在镜子面前擦了擦头发,低头看了一眼右手上的伤口那是他自己故意划破的。水雾逐渐弥上了镜子,他举起手透过镜子看伤口,结痂后的伤口变得没那么刺眼。
宫墨琛拿了一杯酒坐在了沙发上,几口饮入,他回忆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自慰,脑中想的就是程奚希,虽然他不愿承认,他真的很喜欢看到她破碎的样子。
那天她练习射箭手上受了伤,也是这样在家庭医生的帮助下缠上了绷带。当他看到刺眼的鲜血从少女白皙的皮肤汩出的时候,他的神经紧绷到让他忍不住也用小刀也划破了自己的手。
在他的幻想中,是她用手帮他自慰的。她的手很白很软,还很好闻,很适合射上去。
鲜血混着精液,再加上手心微微的汗珠,他欲望的弦几乎要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