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下一刻,徐砚青就被表情古怪的小叔叱了出来。
。。。。。。
直到徐砚青走了很久,姜渔都不敢从内室出来。
她刚才在徐颂的床铺上见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一个心神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几案上的花瓶。
自然也听到了徐砚青的那句“恭喜”。
那语气带着揶揄和调笑,显然是以为徐颂金屋藏娇了。
若他知道屋子藏得这个娇是姜渔,真不知道他还能笑得出来吗?
见姜渔久久不出来,徐颂推开内室门,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姜渔的脸上,看到一向清冷镇定的小人儿此刻似乎有些慌乱的样子,神情窘迫。
想必是刚才徐砚青的调笑被她听见了。
她脸红局促的样子格外好看,徐颂忍不住就想说些狂浪的话将她逗得更着急一点。
“你。。。。。。”
刚一张口,他的视线飘忽到姜渔身后的床榻上。
一向整洁的床榻上,此刻边角处有些褶皱,旁边的被子似乎不小心翻开一角,露出了里面一角藕粉色。。。。。。
徐颂的心忽然就漏跳一拍,他抬眼看了一下姜渔,迅速上前一步,将那抹褶皱推平。
“你,你没动我床铺吧?”徐颂心有余悸。
姜渔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他!他藏那种东西在自已的床铺里,让她怎么好意思和他讨论嘛!
干脆当没有看见,反而眼不见为净!
“没,没有,谁会动你的东西!”
姜渔拧着手指,抬脚就往外走。
徐颂则是松了一口气。
呼--好险!
若是被她发现了,怕是要以为自已是变态!
徐颂摇了摇头,赶忙提步跟上。
重新回到外室,两人都喝了口茶掩饰自已的心虚,徐颂重新开口:
“你刚才说,你知道怎么报复姜姝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姜渔端着茶杯的手一顿。
徐颂不算外人,姜姝假孕的事情告诉他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