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浔舟不在,赵清影晚上也没回去。
她自己的闺房,住起来还挺舒服。
哪怕从她工作起,在这房间里住的次数并不多。
赵清影洗完澡,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吹着风。
热浪不息,灯火璀璨。
这别墅区,住起来确实比高密度的楼房要舒服。
至少,适合暑夏烦躁的她。
郁郁葱葱的绿色,至少比格子间的窗户看起来要舒适很多。
她仰躺在阳台的摇椅上,一旁燃着的安眠香,有淡淡的梨香。
这是赵母跟赵父俩人在家闲暇时,自己配制的。
从俩人退休后,每年都如此。
清心,静气,还助眠。
赵家的孩子,好像都不愿意过夏天。
赵清影是,赵清明亦然。
这也就是梁欢腰肢酸软的主要原因。
睡不着,那不得可劲儿折腾。
手里的蒲扇被她喷了些花露水,味道也是淡淡的。
忽然,闪烁的夜空划过一个亮眼的尾巴。
流星。
只是很可惜,没等赵清影看清楚,就不见了。
偏巧这时,电话也响了。
是边浔舟。
她不情愿地接了电话,一双乌润透亮的眸子还在努力搜寻别的惊喜。
边浔舟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也是淡淡的。
“在干嘛?”
赵清影放弃了,重新躺了回去。
蒲扇摇来摇去,“躺着呢。”
“在娘家?”
赵清影闻着蒲扇上面的味道,听着边浔舟低沉的笑声。
“你听起来很疲累,又做手术了?”
边浔舟短暂的沉默,如果不是浅浅的呼吸声,她以为电话已经挂断。
索性,他不语,她也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