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去魏府,陆怀川并未陪同,嘴上说是因为要赴新任,这样下去身体撑不住。
不是因为身体撑不住,而是因为宋语卿没有再给他演痴情的机会,也没有再给他提供苦命鸳鸯的情绪价值。
宋语卿睡到午后。
醒来用膳时。
陆怀川和秦氏来了。
秦氏坐在轮椅上,头上、手臂上都缠着纱布,一脸苦相。
“卿卿啊……你看看你,把母亲的寿宴搞成什么样子,哎……”
宋语卿无语:“怎么是我?难道不是成平郡主先找茬?”
“那你也不能先动手啊!”
“她都要鞭笞我了,我难道站那儿挨打?!”
秦氏暗自翻了个白眼。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陆怀川微微蹙着眉:“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相互指责。”
他上前温声道:“卿卿,毕竟是郡主,我们还是低头认个错,你备一份礼,明日我陪你去郡主府道歉。”
宋语卿瞳孔震惊。
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怀川。
“陆怀川!你妻子差点当众被打!你不为我出气,反而让我登门道歉?”
陆怀川:“……你能不能讲讲道理?那么多人看到是你先动手……”
宋语卿冷笑:“我若不先发制人,一旦被她鞭打,哪还有还手的机会!”
陆怀川眉头皱得更紧。
“即使是郡主的错,但她受的伤更严重。
卿卿,你能不能当为了我,我刚上任,别让人看了笑话。”
“不能。”
宋语卿言简意赅:“要道歉你自已去,我不去。”
她掀了掀眼皮。
“还有别的事吗?”
“别影响我吃东西。”
秦氏还想说什么,被陆怀川拦住。
他显然不高兴,有意跟宋语卿赌气。
“你若不去,只能我自已去,你希望我独自去跟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