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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部分(第1页)

。及见公女,意大悦之,自抑不可,于是往来。吾有道术,常昼日能隐其形,所以家人不见。今遇此厄,夫复何言。”令竟杀之。(出《纪闻》)

唐代,张守珪镇守范阳的时候。檀州密云县令有个女儿,十七岁,长得绝顶美貌。她病倒一年多了,怎么也治不好。密云县北山里有个道士,穿黄衣服,在山里好几百年了,都说他颇有道术。县令亲自进山去请,那道士才走下山来,给了他一个药方,女儿的病随即痊愈。县令大喜,赏给他一大批财物,同时,还留他住了一个多月。在这期间,县令的女儿晚上睡觉时,总有人进来同她躺在一起并发生关系。那人每天晚上来的时候,她都象在梦中被什么压住而不能动。天亮后那人走了,她才恢复如常。就这样一连好几个晚上,县令的女儿很害怕,便告诉了母亲,母亲又告诉了父亲。县令让人把女儿的床移到自己隔壁,到了晚上在一旁窥视。忽然,他看见那床在动,悄悄扑上前去,抓住一个人,令手下拿灯来看,原来竟是那位北山道士!县令命人将他绑住便开始审讯。道士哭着说道:“我的生命该完结了,这是因为自己经不住诱惑呵。我在北山住了六百多年,未曾到过人间,现在眼看就要一千岁了。前些日子,见你诚心诚意请我,所以才来到县上。看见你女儿之后,心中十分喜悦,再也控制不住,便天天与她交欢。我有道术,白天常常施用隐身法,所以你的家人们看不见。

今天遭此一劫,我也是无话可说。“县令终于把他杀了。

东明观道士

唐开元中,宫禁有美人,忽夜梦被人邀去,纵酒密会,极欢而归,归辄流汗倦怠。后因从容奏于帝,帝曰:“此必术士所为也。汝若复往,但随宜以物识之。”其夕熟寐,飘然又往。美人半醉,见石砚在前,乃密印手文于曲房屏风之上。寤而具启。帝乃潜以物色,令于诸宫观中求之。果于东明观得其屏风,手文尚在,所居道士已遁矣。(出《开天传信记》)

唐代开元年间,皇宫里有一个美人,忽然间作梦被人邀到一个地方,秘密幽会,纵酒作乐,行完男女之事才归来,醒来之后大汗淋漓,神情倦怠。后来,她果断地将此事奏明皇帝。皇帝说:“这一定是术士所干的。你如果再被邀去,要见机行事,取个物证才好识别。”当天晚上,美人熟睡之后,飘飘然又被邀了去。喝到半醉时,美人看见面前摆着一方砚台,便悄悄在屏风上按下一个指印。醒来之后,她又对皇帝如实禀告。皇帝派人暗中寻访,并让他们在各宫的道观中查找。很快在东明观里找到了那个印着美人指纹的屏风,而住在这里的道士却已经逃跑了。

东岩寺僧

博陵崔简少敏惠,好异术。尝遇道士张元肃晓以道要,使役神物,坐通变化。唐天宝二载如蜀郡。郡有吕谊者,遇简而厚币以遗,意有所为。简问所欲,乃曰:“继代有女,未尝见人,闺帷之中,一夕而失。意者明公蕴非常之术,愿知所捕,瞑目无恨矣。”简曰:“易耳。”即于别室,夜设几席,焚名香以降神灵。简令吕生伏剑于户,若胡僧来可执之求女,慎无伤也。简书符呵之,符飞出。食顷间,风声拔树发屋。忽闻一甲卒进曰:“神兵备,愿王所用。”简曰:“主人某日失女,可捕来。”卒曰:“唯东山上人,每日以咒水取人,得非是乎?”简曰:“若然,可速捕来。”卒去,须臾还曰:“东山上人闻之骇怒,将下金刚伐君,奈何”简曰:“无苦。”又书符飞之。倏忽有神兵万计,皆奇形异状,执剑戟列庭。

俄而西北上见一金刚来,长数十丈,张目叱简兵。简兵(兵字原缺。据明抄本补。)俯伏不敢动。简剑步于坛前,神兵忽隐,即见金刚骇(明抄本骇作走。)矣!久之无所见。忽有一物,猪头人形,著豹皮水褌,云:“上人愿起居仙官。”简踞(踞原作路。据明抄本改。)

坐而命之。紫衣胡僧趋入。简让曰:“僧盗主人女,安敢妄有役使!”初僧拒诈。吕生忽于户间跃出,执而尤之。僧迫不隐,即曰:“伏矣!贫道行大力法,盖圣者致耳,非僧所求。

今即归之,无苦相逼。向非仙宫之命,君岂望乎?愿令圣者取来。“俄顷,见猪头负女至,冥然如睡。简曰:”宜取井花水为桃汤,洗之即醒。“遂自陈云:”初睡中,梦一物猪头人身摄去,不知行近远,至一小房中,见胡僧相凌。问何处,乃云天上也,便禁闭无得出。是夜。有兵骑造门,猪头又至,云:‘崔真人有命。’方得归。然某来时,私于僧房门上涂少脂粉,有三指迹,若以此寻可获。“吕生厚遗简,而阴求僧门所记。余数月,游东岩寺,入曲房,忽见指迹于门右扇,遽追之,僧宿昔已去,莫知所之。寺与吕生居处,可十里有余耳。(出《通幽记》)

博陵郡的崔简小时候聪敏过人,喜欢学异术。他曾经拜道士张元肃为师,张授之以要领,崔简渐渐学会役使神灵及凭空变化等本事。唐天宝二年,崔简来到蜀郡。郡里有个叫吕谊的人,遇到崔简后送给他一大笔钱,好象有事相求。崔简问道:“你要我干什么?”吕谊回答说:“我有一个女儿,未曾见过外人,一直深居闺帷之中,可是却在一个晚上失踪了。

我知道你身藏异术。想求你把她找回来,这样我便死而无憾了。“崔简说:”这很容易。“

当即到吕谊的一间屋内,夜里摆上几案,烧香祈祷神灵下降。崔简让吕谊拿着剑站在门口,说如果胡僧进来就抓住向他要女儿,但注意不要伤他。崔简画了一张符,吹了一口气,那符便飞出门外。一顿饭的工夫,只听风声大作,树摇屋动,忽然闯进一个戴盔甲的士兵报告说:“神兵已到,请大王调遣!”崔简说“我的主人在一天把女儿丢了,快去把她找回来。”士兵说:“只听说东山有个和尚,每天咒水捉人,难道说是他干的吗?”崔简说:“如果真是这样,可尽快将他抓来!”士兵转身而去。顷刻便又返回来说:“东山那个和尚听到消息之后,又是惊骇又是恼怒,要请金刚来讨伐你,有什么办法?”崔简说了声“没关系”,又画了张符吹上天去。倏忽之间,天上下来数以万计的神兵,一个个奇形怪状,执着剑戟等兵器站在门前。一会儿,西北方的天上下来一个金刚,几十丈高,横眉立目地叱责崔简。神兵们全都卧倒不敢动。崔简握剑走到祭坛前,神兵们忽然间隐去,那金刚也吓得不见踪影。有顷,又来了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穿着豹皮水裤,他说:“和尚愿意前来拜见仙官。”崔简盘腿大坐命令他。这时,穿着紫衣服的胡僧走了进来,崔简叱责道:“你把我家主人的女儿偷了去,怎么还敢役使鬼神作怪?”开始,胡僧不认帐,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吕谊忽然间从门后跃出,执剑逼向他,怒不可遏。那胡僧见逃不掉,被迫认罪:“我服了!贫道行大力法,那金刚就来了,不是我祈求的呵。现在他已经回去,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刚才如果不是仙官崔简令我交出那女子,你还能要回女儿吗?好吧,我让那金刚把你的女儿带来。”俄顷,只见那猪头人身的怪物把吕谊的女儿背了回来。这女子昏然如睡。崔简说:“应该取井花水做桃汤,给她洗一洗就能醒来。”吕谊的女儿醒来之后,随即告诉崔简:“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梦见自己被一个猪头人身的怪物掳去,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一个小房子里,被胡僧欺凌。我问这是什么地方,他说这是天上,便把我幽禁起来出去不得。这天晚上,有一军骑来到门前,那猪头人身的怪物也来了。他说,‘崔真人有令’,才得回来。我来时,偷偷在胡僧的房门上涂了少量脂粉,留下三个指印,如果按此线索查找,一定能够找到。”吕谊重重地酬谢了崔简,并在暗地里寻查那胡僧门上的指印。数月之后,吕谊等游东岩寺,入内室,忽然看见女儿的三个指印正在那右扇门上。随即开始搜捕,那胡僧早逃跑了,不知道逃向何处。这座寺院与吕谊的家,相隔有十余里路。

荆术士

唐大历中,有荆士从南来,止于陟圯寺。好酒,少有醒时。因寺中大斋会,人众数千,术士忽曰:“余有一技。可代拤(拤原作祚。据明抄本改。)瓦磕珠之欢也。”乃合彩色于一器中,驔步抓目。徐祝数十言,方饮水再三,噀壁上。成维摩问疾变相,五色相宜,如新写,逮半日余,色渐薄,至暮都灭。惟金粟纶巾鹙子衣上一花,经两日犹在。(出《酉阳杂俎》)

唐代大历年间,有个姓荆的术士从南方而来,住在陟圯寺。他喜欢喝酒,一喝就醉,很少有醒着的时候。一日,寺中举行大斋会,来了好几千人。荆术士忽然说道:“我有一个特殊的本领,比用手拍碎瓦片或从地洞里变出一串珠子好看。”说罢,他便将各种颜色的染料调和在一个器皿里,跨前一步抬起目光,慢慢地祝祷几十句,才喝下好几口水喷到墙上。墙上显出神佛维摩诘访问人间疾苦的图像,各种颜色互相衬映,如同刚画的一样。过大半天,那色彩渐渐变淡,傍晚便消失了,只有金粟如来维摩诘身上的纶巾鹙子衣上的一朵小花,过了两天还依然存在。

梵僧难陀

唐丞相魏公张延赏,在蜀时,有梵僧难陀得如幻三昧,入水火,贯金石,变化无穷。初入蜀,与三尼俱行,或大醉狂歌,戍将将断之。乃僧至,且曰:“某寄迹桑门,别有药术。”因指三尼。“此妙于歌管。”戍将反敬之,遂留连,为办酒。夜会客与剧饮,僧假裲裆巾帼。市铅黛,饰其三尼。及坐,含睇调笑,逸态绝世。饮将阑,僧谓尼曰:“可谓押衙踏某曲也。”因徐进对舞,曳绪回雪,迅赴摩趺,技又绝伦也。良久,曲终而舞不已。僧喝曰:“妇女风耶?”忽起取戍将佩刀,众谓酒狂,惊走,僧乃拔刀砍之,皆踣于地,血及数尺。戍将大惧,呼左右缚僧。僧笑曰:“无草草。”徐举尼,三枝筇枝也,血乃酒耳。又尝在饮会,令人断其头,钉耳于柱,无血。身坐席上,酒至,泻入脰疮中,面赤而歌,手复抵节。会罢,自起提首安之,初无痕也。时时预言人凶衰,皆迷语,事过方晓。成都有百姓,供养数日,僧不欲住,闭关留之,僧因走入壁间,百姓遽牵,渐入,惟余袈裟角,顷亦不见。来日壁上有画僧焉,其状形似,日月渐薄。积七日,空有黑迹,至八日,黑迹亦灭,已在彭州矣。后不知所之。(出《酉阳杂俎》)

唐朝的丞相魏公张延赏,在蜀郡做官的时候,有一个叫难陀的印度和尚悟得了幻术的要领,入水火,穿金石,无所不能,变化无穷。他刚刚来到蜀郡,与三位尼姑同行,甚至喝得大醉狂歌起来。一位军队的将领见状,想把他们分开。难陀迎上前去,说:“我出身于沙门,所以别有道术。”然后指指那三个尼姑:“她们都善于歌舞乐器。”于是,那将领反倒有几分敬意,并将他们留住,置办一座酒席,晚上同他们开怀畅饮。难陀和尚借来了女人的衣服和头巾,又买来胭粉,把三个尼姑打扮起来。坐下之后,他同尼姑们眉来眼去地调笑着,风流绝世。酒快喝完时,难陀对尼姑们说:“咱们踏着一个曲子行拍,跳一段如何?”

于是,她们便缓缓起舞。难陀的舞姿健美激越。他跳着跳着,忽然又打坐于地,真是技艺绝伦。良久,曲终而舞不停。难陀喝道:“这些女人疯了!”忽然拿起那位将领的佩刀。众人都以为他喝醉了,耍酒疯,四散而逃。难陀拔刀追砍,大家都吓得跌倒在地上,血溅出好几尺远。那位将领惊恐起来。喊手下人把难陀捆起来。难陀笑道:“你不要惊慌。”说完,他把那三个尼姑缓缓举起来,原来是三棵竹枝呵,她们的血就是酒。他还有一次喝酒的时候,让人砍下自己的脑袋,钉在柱子上,一点血也没有。他仍坐在席间,酒来了就顺着颈部的伤口倒进去,脸色红扑扑的唱起来,手还打着拍节。散筵之后,他自己提起脑袋再安到脖子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他时常为他人预言吉凶,全用隐语,事情过后才能明白。成都有个老百姓,把他留在自己家中供吃供喝好几天,他却还要走。那家主人关上门挽留他。难陀于是走到墙壁上,主人急忙去拽,他却渐渐钻进墙里,只剩下一个袈裟角。一会儿,袈裟角也不见了。第二天,他的画像出现在墙上,与本人酷似。随着时光的移动,画像的颜色渐渐变淡。第七天,空有黑迹;第八天,黑迹也消失。这时候,难陀早已到了彭州,后来便不知去向。

太白老僧

大唐中,有平阳路氏子,性好奇。少从道士游,后庐于太白山。尝一日,有老僧叩门,路君延坐,与语久之。僧曰:“檀越好奇者,然未能臻玄奥之枢,徒为居深山中。莫若袭轻裘,驰骏马,游朝市,可不快平生志,宁能与麋鹿为伍乎?”路君谢曰:“吾师之言,若真有道者。然而不能示我玄妙之迹,何为张虚词以自炫耶?”僧曰:“请弟子观我玄妙之迹。”言讫,即于衣中出一合子,径寸余,其色黑而光。既启之,即以身入,俄而化为一鸟,飞冲天。(出《宣室志》)

大唐年间,平阳路某人有个儿子,好奇心颇强。他小时候跟随道士云游,后来在太白山上住下来。一天,有位老僧来敲门,路君请他进来入坐,二人畅谈好长时间。老僧说:施主是个喜好猎奇的人,但还没能领会玄妙奥秘的关键,白白地住在深山之中,莫如穿皮衣,骑骏马,行游于都市,去实现平生的志愿,怎么能在此与麋鹿等野兽为伍呢?“路君表示感谢,说:”听了师傅您的话,好像真是个得道之人。但是不能把你的玄机展示给我,岂不是虚张声势自我炫耀吗?“老僧说:”好,请你看我的玄机。“说完,当即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盒,直径仅一寸多,闪着黑亮的光泽。打开之后,他便钻了进去,旋即化作一只鸟腾空而起,飞入蓝天。

卷第286 幻术三卷第二百八十六

幻术三

张和 胡媚儿 中部民 板桥三娘子 关司法 长乐里人 陈武振 海中妇人 画工张 和

唐贞元初,蜀郡豪家,富拟卓郑。蜀之名姝,无不毕致,每按图求之。媒盈其门,常恨无可意者。或言:“坊正张和,大侠也。幽房闺稚,无不知之,盍以诚投乎?”豪家子乃以金帛夜诣其居告之,张和欣然许之。异日,与豪家子皆出西郭一舍,入废兰若,有大像巍然,与豪家子升像之座。和引手扪佛乳揭之。乳坏成穴,如碗,即挺身入穴,引豪家子臂,不觉同在穴中。通行数十步,忽睹高门崇墉,状如州县。和扣门五六,有丸髻婉童迎拜曰:“主人望翁来久矣。”有顷,主人出,紫衣贝带,侍者十余,见和甚谨。和指豪家子曰:“此少君子也,汝可善侍,予有切事须返,不坐而去。”言讫,已失和所在。豪家子心异之,不敢问。主人延于中堂,珠玑缇绣,罗列满目。具陆海珍膳,命酌。进妓交鬟撩鬓,缥然神仙,其舞杯闪球之令,悉新而多思。有金器,容数升,云擎鲸口,钿以珠粒。(其舞至珠粒二十六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豪家子不识,问之。主人笑曰:“此次皿也,本拟伯雅。”豪家子竟不解。至三更,主人忽顾妓曰:“无废欢笑,予暂有所适。”揖客而起,骑从如州牧,列炬而出。豪家子因私于墙隅,妓中年差暮者,遽就谓曰:“嗟乎!君何以至是?我辈已为所掠,醉其幻术,归路永绝。君若要归,但取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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