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直视着慕景川的眼睛。
“我想和你单独谈。”
慕景川没有立刻说话。
贺子骞招呼着其他人,“走走走,我们到旁边的包厢打牌去,谁输谁脱一件衣服啊!”
“行,贺少发话,奉陪到底。”有人附和。
很快,包厢里的人都走光,就剩慕景川和宋词两人。
包厢门被带上。
“从公司追到这来,你想说什么。”慕景川在长沙发最中间的位置坐下,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垂着眼睑,轻轻晃动着里面的液体。
宋词转过身,面向他,“我想重新再跟你解释一遍那晚在酒庄发生的事,那晚不是……”
“如果是这件事,你不用再说。”
只是刚开了个头,慕景川就打断了她。
宋词立即上前一步,有些着急:“可我什么都没做,比利菲斯却无端遭到你的打压!”
慕景川抬眸,漆黑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对面的人。
“这是你应得的。”他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宋词只觉有一股怒气在体内向上窜,她张口,一个字还没说出,又再次听到他说:
“就算你解释的天衣无缝,我也不会相信,因为没有哪个母亲愿意伤害自已的孩子。”
说完,他又想到什么,“不对,这个世上还是有狠心的母亲,比如……你。”
最后几个字,慕景川刻意拉长音调,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宋词。
三年前她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并说根本不想怀他的孩子,所以才会打掉。
不是心狠是什么?
慕景川唇角挂着玩味的笑,眸光冰冷。
宋词怔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慢慢地,她的眼眶泛红,眼底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