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楚乐萱大嚷,
“是玉婉害了我父亲!玉婉打我,还踹我!秋露看得真切!还有父亲和徐大人,他们都能作证。”
玉婉气鼓鼓,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王管家可以为我作证,当时院子里有十几个人,大家看得分明,公道自在人心。”
王管家在徐老爷的身上找到了春药,府医又在楚三爷手上查出了催情散的粉末。
任谁都觉得是他二人吃多了,做出荒唐事。
要不是玉婉路过听到,楚三爷兴许一命呜呼。
此时,楚瑾玄扶着定国公楚天雄迈进厅内。
老爷子精神健硕,双目有神,坐到上位。
厅内众人屏气凝神。
玉婉低头躲在三夫人身后,装得胆小懦弱无能委屈,想此事了结去找楚瑾玄“哭诉”一场,翻翻他的书房。
王管家跑进屋内跪倒在地,
“回国公爷,各位主子们,三老爷身体虚弱,不便前来,他说他只是邀徐大人喝酒,谁知徐大人兽性大发……既然徐大人死了,他也就不追究了。”
定国公怒拍桌案,
“一个从五品武官死在国公府,他不追究就算了?徐家追究!”
王管家回道:“三老爷说徐大人倒卖军械,贩卖粮草,本就有罪,死不足惜。他可以做证人。”
三夫人插嘴,“怎么会?往日三爷与徐老爷走得亲近,还要把二姑娘嫁过去做继室。”
楚乐萱反驳,“胡说!明明是玉婉!”
三夫人说:“徐老爷不同意,指名点姓要你。二姑娘,你就别说谎了,否则你为何会出现在书房。还不是去偷偷瞧徐老爷相看罢了。”
玉婉不由对三夫人刮目相看,姨母所言头头是道,正是自己打算好的说辞。
楚乐萱矢口狡辩,
“不是,不是,是你与玉婉串通好的。秋露,秋露,她看见了,她看见玉婉打我。”
老夫人脸色阴沉,
“好了!秋露说你鬼鬼祟祟进了你父亲的书房,不久便鬼哭狼嚎大声叫嚷,衣衫不整晕倒在院内。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就此作罢。玄儿,徐家的事,你多操心些。”
楚瑾玄拱手,
“祖母放心,孙儿已做好善后。”
老夫人对楚瑾玄的答复很满意,
“把二姑娘压到庄子里去。”
她瞧了眼定国公,“国公爷,还有吩咐吗?”
定国公冷哼,
“老大媳妇,听说大房最近在为玄儿张罗婚事,女子善妒是大忌。大郎不在家,你这个做母亲的可要上心。”
说罢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