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喜笑颜开,又说了两句奉承的话,退了出去。
玉婉吩咐翠鸣,“你和竹青得闲,让她堂弟捎些东西,胭脂水粉,瓜果梨桃,银子我来出。”
两个丫鬟分外欢喜。
玉婉看天色不早,重新打扮一番,将自己秘制的迷药擦在脸上与脖侧,又去了文瑞院。
安庆有些意外,“世子爷还未回府。”
“我进去等他。”
玉婉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安庆想拦着,又不太敢,扭扭捏捏不知所措。
玉婉心里腹诽,昨日果真有猫腻。
楚瑾玄有洁癖,他的东西旁人不能碰,更不能乱动,昨日放自己进来,准是楚瑾玄特意吩咐过。
今日楚瑾玄早得匆忙,没吩咐,安庆不会了。
玉婉在楚瑾玄房间里转了一圈,又特意跑到浴房门口站着眺望,再去书桌附近查看。
要说自己趁楚瑾玄沐浴跑到书桌翻东西被楚瑾玄发现,不大可能,根本就看不到。
难道说……
楚瑾玄早有预谋!
玉婉看了眼书桌旁的火盆,里面的纸碎和灰烬还未清理,真是胆大包天!
翠鸣都不敢如此懒惰,何况是安庆!
准是楚瑾玄搞鬼,借机搞了她一晚上。
玉婉拳头握得咯咯响。
北地地广人稀,学子想求功名都会去辽东的宁远县求学。
会试三年一期,辽东的考生屈指可数。
三年前,更是只有哥哥和刘庆春二人而已。
楚瑾玄认识哥哥!
有交集,有关联,兴许还知道哥哥得罪过镇北军将领……
玉婉稳住心神,掏出迷药香膏又多涂了些。
坐到书桌前画画。
楚瑾玄回来时天色已黑,他迈入房间,烛光摇曳,柔光笼罩在玉婉身上,一切分外美好。
“爷,你回来了。”
玉婉不知不觉睡着了。
见楚瑾玄进来忙将画扣在桌面,笑嘻嘻起身帮楚瑾玄宽衣解带,
“听说您去赴宴了,我让安庆备了醒酒汤,你先喝些。”
“不用,未饮多少,先洗漱吧。”
楚瑾玄揉搓着玉婉的脸蛋,扫了眼桌面,
“在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