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呀,只是没见过。我今年才到国子监读书,程公子名震国子监的时候,我不在,可惜了。”
楚相礼边说边为玉婉包扎。
玉婉见他不刨根问底问自己,索性直截了当,
“听说他科考作弊是真的吗?”
楚相礼苦笑,
“肯定不真。但被抓到,也没有别的法子,这事儿不能怨三哥。”
“世子爷?”
“三哥是主考官。程知意作弊,不被三哥发现,要是被旁人举报,三哥也难逃罪责。”
玉婉心下一沉,
“你说有人故意陷害程知意,借机一箭双雕,陷害世子爷!”
楚相礼猛地抬头,目露赞赏,
“表妹,你真聪明。一听就听出来了!我同母亲说,母亲让我别多事,她总当我是个孩子。”
玉婉附和,
“姨母对表哥视若己出,表哥心思纯良,她怕表哥忍不住去伸张正义,惹事得罪人,误了前程。我也是闲着没事,我就好奇。说那程知意名震国子监,很有才华,犯得着作弊嘛。”
“可不是。我也觉得不可能。”
楚相礼好似遇到知己般,同玉婉侃侃而谈,
“我打听过,说是他的毛笔出了问题,犯了忌讳。听说程公子家在辽东,兴许备考的物件都是铺子里买得。不知深浅,着了道。”
楚相礼言辞惋惜,“表妹,好些了吗?”
玉婉瞧了眼手上的蝴蝶结,
“表哥真是个细心的人。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二姑娘那么讨厌!我早前还有些怕表哥呢。”
楚相礼挠挠头,皱巴着脸一副不知说什么好的局促样子,
“二姐脾气不好,对我也不好。你别怕我。”
“表哥,我送你一盆兰花,你帮我养呗。我瞧你这儿花,都养得不错。”
“都是春娇养的。”
楚相礼笑得憨憨得,“春娇其实挺单纯的。”
玉婉对楚相礼印象不错,
“表哥说好就是好。我送你俩一人一盆。对了,表哥,你何时沐休,咱们带着春娇妹妹出去放风筝呀。”
楚相礼答应得爽快,
“月末好了。”
玉婉眉间带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