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太需要了!
这个忙只有楚瑾玄能帮!
“疼!”
玉婉哭出声,“好疼!”
楚瑾玄轻抚了下确实肿了!
心里顿时又愧疚又心疼,怒气一扫而空,可想到玉婉受伤还想着程知意,心里满是酸涩恼怒,
“为了情郎真是下了血本。裤子脱了。”
起身去拿药膏,回来见玉婉直挺挺趴在榻上一动不动,拍了拍她的后背,
“桥归桥,路归路,帮你脱裤子不是君子所为,自己脱。”
玉婉嘟囔,
“我救你妹妹才受伤,于情于理你都得管我。”
“好,叫楚乐欢来照顾你。”
楚瑾玄放下药膏就要出门,玉婉泄了气,
“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患难见真情,你是一点指不上,枉我为你的事四处打探。”
“为我?”
楚瑾玄转回身,
“打探我的事做什么?我的什么事?”
玉婉见话题成功引起楚瑾玄注意,再接再励,
“有人要谋害你。你先为我上药,我再告诉你。”
“故弄玄虚。”
楚瑾玄语带不屑,净了手,拿起玉匙又放下,手指捏了下药膏,褪下玉婉衣裤,轻轻涂抹。
四周寂静,二人默不作声。
玉婉手指扣着锦被,心绪飘得飞远。
楚相礼说程知意考场作弊,问题出在笔上。
以玉婉对哥哥程知意的了解,程知意做事谨慎,带去考场用的文房四宝必定是他检查过且用得顺手的。
如此说,能在程知意毛笔上做手脚的人,一定是程知意的身边人。
刘庆春,他的嫌疑最大。
但毛笔上做手脚,是个细致活,刘庆春没有这个本事。
他能做得就是弄坏毛笔,让哥哥程知意临考前去铺子里买,借机将有问题的笔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