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粗壮,她蹙着眉从喉间里发出颤音,根本不能完全吞下。
她听到魏之飏粗重的喘息。
帐内的温度飙升,晚莺被闷出了一身的湿汗。
把它的头含进嘴里之后,她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魏之飏急躁地按着她的脑袋逼她吞吐着。
她的小嘴被撑到极限,他可以从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里看见自己的形状。
做梦都从未如此真实过的快感降临,让他险些没撑住,就这么在她嘴里交代了出来。
去年今日,他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没有一天不在刀尖上舔血过活的;而她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宠妃,高贵如此不可攀。
这风水、轮转的还当真是快。
晚莺欲哭无泪,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身子。她在他的逼迫下不断张大嘴巴,把自己逼到濒临崩溃也只能勉强吞下不到三分之二,可他似乎却想整根没入。
她以前哪里做过这些事。
今晚,看来她是没法糊弄应付过去的。
君王正飘飘欲仙,晚莺的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那处的坚硬毛发刺得她小脸生疼,被人凌虐折辱的羞耻感和恐惧一并袭来,让她险些哭断了气。
魏之飏吐出一口浊气,从她小口中抽身,算是放过了她这张嘴。
她身上还穿着小亵裤和一条月牙白的肚兜。
绣着莲花初绽的蜀锦面子上映出了两个凸起的椒尖,随着她的哭泣一颤一颤的上下晃动。
他粗粝的指尖掠过,晚莺顿时惊呼了一声,哭得更加伤心。
你既如此不情愿,那今日孤也不勉强你。
魏之飏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十几年前,她哭着来找自己,说要和他取消婚约时的场景。
我真的不能和你成婚求求你放过我吧,太子殿下已经答应我了,他会向今上写折子,恳求今上将我赐给他做侧妃。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你就放过我好吗!我娘亲在我出生时找人给我算过命,他说了,我是有做宠妃、做皇后的命的,我生来就应该入宫、侍奉在太子身边!可我和你在一起,你能给我什么?
言罢,他便拂袖而去,都不在乎自己身下还未得到释放,依旧高高挺立着。
按规矩,即便皇帝对侍寝的妃子不满意,那也是把妃子们抬出去,从来没有这个道理,皇帝自己走了,把龙床留给妃子。
晚莺现下也没法计较这个,她哭累了,沾着枕头便昏睡过去。
她什么都不想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