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阮宁老师,下次做错事的时候,能不能也这样改正?”
合着在这给她挖坑呢。
阮宁哼了一声,傲娇地扬起头,“小裴同学,老师是不会错的。”
她总有自已的一套奇奇怪怪的歪理,裴寒远笑着摇了下头,手不自觉的就顺着她的手腕下滑,牵上了她的手。
走到小区门口,阮宁才隐约发觉有些不对劲,低头看到了两人牵在一块的手。
异常的红晕慢慢从她的耳根爬上脸颊,他手心的温度很高,手掌很有力,莫名让人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裴寒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愣住了,正纠结要不要松开的时候,车刚好到了。
阮宁先一步松开他的手,“车、车到了。”
牵手就牵手,有什么好脸红的啊,阮宁暗骂自已不争气,趁裴寒远上车不注意偷偷拍了下自已的脸。
回到家吃过饭,裴寒远拿了几个首饰盒出来,随手放到了桌上。
“买了几条项链给你。”
阮宁正躺在沙发上犯困呢,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不要,我戴不了项链。”
“戴项链不方便,如果忽然病发了会影响救治的。”
怪不得。她手上从来不缺各种各样的手镯或者手链,裴寒远却从来没见她戴过项链,连珍视的玉牌也从不佩戴,只是他从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好,那我拿去让人改成手链。”裴寒远走到沙发边上,朝她伸出手,“回房间睡吧,睡到五点可以吗?我让陈嫂叫你,晚上一起吃饭。”
裴寒远总觉得她的睡眠时间有点过长,但医生确实也说过她体质弱,需要睡那么久。
阮宁懒懒的应声,几乎是半倚着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走路,回到房间以后甩掉拖鞋钻进了被窝。
“再见裴寒远,你上班加油哦。”
裴寒远轻笑了一声,“再见。”
阮宁睡到了五点钟,陈嫂来叫她起床,醒了以后又在床上赖了一会,陈嫂说有客人来了,才从床上起来。
“什么客人啊陈嫂?”
“说是您的母亲还有妹妹。”
“妹妹?”
阮宁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她们来做什么?但总归没什么好事。
“妈,有什么事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没事妈就不能来看你了吗?”阮长乐没好气地说。
阮宁没有理会,慢吞吞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