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懵懂,接着脚上一凉,罗袜被扯掉,光滑柔腻的脚大大咧咧露了出来,弯出弧线的脚背在烛光下滑过一道流光。
此时,除了光着的左脚,她全身上下整整齐齐。
虞秋羞耻心发作,脚往裙下缩。而云珩伸手,宽厚的手掌一把将她左脚握住,手掌心正好抓在虞秋脚心。滚滚热度传来。被抓着揉了几下,虞秋哼哼了两声没了力气,被云珩抱起坐在怀中。
她喘着气道:“你使诈。”
“你又没抓到我使诈的证据。”云珩嘴唇贴在她耳侧,手在她脚心揉个不停。
虞秋逃是逃不过的,捉他舞弊也捉不住,扭着腰道:“已经去了两件了,回你自己位置上去。”
云珩道:“就这样下,反正等下还要脱。”
虞秋不依,自由的那只脚蹬着摆放棋盘的小桌,身子用力把云珩往外推。云珩没推动,自己反而被硌着,耳后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继续。”云珩声音粗重道。
继续什么?下棋,还是推他?虞秋挣扎着想从他怀中逃脱,奈何脚在人家手里,才离了几寸就被扣住腰死死按了回去。
虞秋欲哭无泪,不是为了把他的嗜棋的名声落实了,她至于轮到这种地步吗?就是直接洞房也没这种情况让人难堪。
既然都要死,不如一步到位。
虞秋开始致力于让自己直接被围死,一下子输掉十几个棋子,好过这样慢慢煎熬。
可惜云珩得了趣味,不允许她这么做。
铁板钉钉的她要输的一大片棋子没能成功,虞秋在云珩的手收回来时将他拦获。
“轻薄我?”云珩在她耳边笑。
虞秋横他一眼,在他袖中掏了起来,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找不到被换掉的棋子。
她抓不到证据,很快又输了一颗,虞秋气呼呼把脚抬起来
,又一次被云珩推开。他道:“我要自己挑。”
目光一低,落在虞秋修长的脖颈最下方,交襟领口微微敞开,让他忆起里面的风光。
“我要最里面那件……”
别人都是由外向里褪,就云珩反过来,虞秋躲也躲不过,眼睁睁看着鸳鸯戏水的小衣裳被他从层叠衣襟中扯了出来。里面空空,再见他还抓在鼻下轻嗅,虞秋心中一颤,捂住脸哭了起来。
还剩最后两件时,她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张嘴在云珩手上咬了一口,趁他不注意,掀翻棋盘跌跌撞撞跑回了床榻上。
云珩看着床幔落下,将藏起的棋子抖落回去,叹气道:“下不过就掀棋盘,太子妃的棋品未免也太差了。”
手中揉着姑娘家的贴身衣裳,他不知羞地从容走到床边,隔着纱幔道:“第一回,先让让你,以后可不能下一半就跑了。”
然后一弯腰,隐入其中,几声细小低弱的呼声与扑腾声传出来,惊动了垂帘纱幔。
“你别乱……啊!”
“还没怎么样就叫出来,又是在提醒我下手有个轻重?”
两道声音都模糊不清,带着杂乱的喘气声。
虞秋感觉人快沉入水底了,被说的难堪,用残存的理智试图维护住脸面,道:“我高兴、高兴叫……”
“我也高兴听。继续,最好到天明都别停……”
最后不到天明虞秋就失了声,声音发不出来了,只能搂着人的脖子低泣呜咽。
淋漓汗水从坚实的肌肉上滚落,云珩脖子上青筋暴起,哑声道:“你是想逼疯我……”
虞秋像风暴中飘摇的小舟,被风浪抛上抛下,耳边雨水哗哗,她这条小舟不是要被冲风浪击垮,就是要被海水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