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枳把医生开的药给宋淮听带了一份,她今天打了针先不用吃药,但她想着宋淮听不一定好没好,她爸昨天给他拿的药也不一定对症,她抽出张a4纸拿笔写了俩字:吃药!
然后把药都包进去。
容枳连药盒都没打开,她也不知道宋淮听都有什么症状,一股脑都递给他了。
她轻轻敲了敲宋淮听桌腿,他会意接过来。
程放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凑过去,“这是和好啦?”
等看宋淮听打开纸上面就俩字加上一个感叹号。
程放往后躲了躲,看样子还是没和好,这计量是想药死他啊,他还是离远点免得殃及池鱼。
宋淮听挑起眉眼,指尖在容枳写的字上敲了敲,还真像模像样看起药来,那盒子上都用笔大大标好了用法用量。
饭前。一日两次。一次一片。
3次。一次六粒。
……
讲台上生物老师把试卷的答案写在黑板上,转身敲黑板,“大家都跟黑板对照一下,五分钟后讲。”
程放看宋淮听盯着试卷不知道傻笑什么,“这么开心,满分吗?”
宋淮听敛起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差不多。”
宋淮听中午没补觉抽空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那理发小哥跟他搭话,“帅哥这头发哪剪的啊?快给我说避个雷。”
那小哥看着不大在他头发上比划比划,“我这技术不一定能补救了,我让我老师来。”
宋淮听反到没有那么紧张,他头发长得快,隔个几天就又都长出来了。
容枳看他新发型说不出的别扭,可能还没看习惯。
她嘴上还念叨着,脸上都是不解,“不应该啊,我爸头发张一晚上就差不多了啊。”
宋淮听真想建议她好好观察一下容叔是不是等她给自己剪完后又偷偷出去修了,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也不见得能给容叔剪的能出门见人,但看她脸皱的跟个包子似的,还想得挺认真,没出声。
她剪头发那么丑容叔不知道吗?可能想保护她的自信心。没想到这臭丫头自信过头了。
乔霁禾和程放来的比较晚,当时容枳正跟宋淮听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