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突然听见房梁上"
吱呀"
一声。
抬头一看,韩公公倒挂在房梁上,灰袍子垂下来像个大蝙蝠。
“小崽子艳福不浅。”
老阉货笑得满脸褶子开花。
萧景明"
噌"
地蹦起来,差点撞到灶台:“您、您什么时候。。。。。。”
“从你扒人家衣裳那会儿就在了。”
韩公公轻飘飘落下来,枯爪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咱家对小儿女的情事没兴趣。”
萧景明脸涨得通红:“不是您想的那样。。。。。。”
“哪样?”
韩公公突然掐住他脉门,“四条经脉,八品下阶——不错,比咱家预计的快了半月。”
萧景明挣开他的手:“那药里。。。。。。”
“加料了。”
韩公公坦然承认,“般若龙象劲要的就是烈火烹油,不把你逼到绝境,哪来的突破?”
萧景明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春桃靠上来时,自己会失控——那根本是功法的副作用!
“您早说会。。。。。。”
“早说你还敢喝?”
韩公公嗤笑一声,“武道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连这点风险都担不起,趁早滚去刷恭桶!”
萧景明哑口无言。
他盯着地上的米粒发呆,春桃哭红的眼睛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韩公公突然甩给他个瓷瓶:“玄阴丹,能平复气血。”
他转身往门外走,灰袍扫过门槛时顿了顿,“下月初三,咱家来带你出趟宫。”
“出宫?”
萧景明猛地抬头。
“北郊皇陵。”
韩公公的声音飘在夜风里,“该让你见见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