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拥有专门由朱高煦安排的书房,此刻正因十张符篆而眉头紧锁!
“遇到了什么难题吗?”
朱高煦见状轻声问询。
“父王,孩儿无法在这符篆之上刻印符文。”
“似乎因为自身的杰气不合拍,无法与符篆相融合。”
最近一段时期,朱瞻壑勤练通天篆,将这十张符篆视若珍宝。
自认为时机成熟便着手实践。
可屡试未果,悉数失败。
“以行杰画符只是为了培养习惯或者说增强熟练程度。”
“实则通天篆根本无需杰力。”
听完父亲话语,朱高煦莞尔一笑——原来自己这位儿子太过老实,非要运用杰气绘制,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您是说,画符时不必施加任何力量?”
听到这里,朱瞻壑眼前豁然开朗。
先前他一直在钻这个误区,误以为是杰气不兼容才致失败。
“确实如此!”
“且待你仔细观摩。”
朱高煦话音刚落,便径自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篆,在朱瞻壑面前当场演示了一番。
只见他手指在符篆上游走自如,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完成了一张全新的符篆!
“父王,您真是太厉害了!”
“这镇魂符为何画得如此迅速?”
朱瞻壑目睹此景,目光中满是敬佩,不禁开口询问。
“这张镇魂符送给你了,你就依着它慢慢临摹吧。”
“其实归根结底不过是熟练罢了!”
“只要你多加练习,日后也一定能做到!”
朱高煦随即把符篆递给了朱瞻壑,并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以资鼓励。
“您放心,孩儿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朱瞻壑如视珍宝般接过那张符篆,小心翼翼地护于胸前,郑重地点头保证。
“在云南还住得惯么?”
朱高煦接着问道。
“别的都还好,只是这天气有些闷热。”
“不过孩儿与母妃都有父王送的护身玉佩,在哪里都是相同的。”
朱瞻壑并不以为然地回答。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