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佑安带着她在办公楼附近转,逢人打招呼,他都介绍一遍杨杣。
遇到出来散步的狗,他都让它们记住杨杣是他的太太,敲着它们的小脑袋让它们下次见到她记得绕路走。
看着两只摇粒绒小狗走远,杨杣和他说,“不怕狗啊。”
“也不怕猫,但是不敢碰它们。”
她又说,接着解释,“我做这个梦,梦见我逗小猫玩的时候被它们抓到了手,要打狂犬疫苗。
醒来之后,查了一下狂犬疫苗的价格,我觉得我可以不撸猫的。”
“梦来的,不怕。”
谢佑安安慰她。
杨杣摇头,和他说起以前做的梦,“高三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同学在扣扣空间发她妈妈的寻人启事,那个晚上我梦到她妈妈去世了。
结果,真的去世了。”
“怎么去世的?”
谢佑安问她。
“失足落江溺亡。
尸体发生了巨人观浮起来,漂到防洪闸那边才被发现。”
杨杣认真回忆道。
“怕吗?”
谢佑安握着她的手,又问她。
杨杣摇头,“失足落水溺亡在我们那个村子很常见,没什么好怕的。”
“还有一位同学,他爸爸想游到江对面去,出发前他和村里的人说如果他今天淹死,那就是他该死。
结果一语成谶,第二天村里人也是在防洪闸那边找到他的尸体。”
她又说。
“所以,你信命?”
谢佑安问。
“信。”
杨杣肯定,“但是,不认命。”
猫可以不撸,但钱不可以不赚。
如果她的一生注定贫困交加,那她就挥刀向佛逆天改命。
街灯亮起,两人就回去了。
杨杣洗完澡,继续播放未看完的电影《DasLebenderAnderen(窃听风暴)》,继续织围巾。
晾完衣服,谢佑安见她换了部电影继续播放,手上织围巾的动作也没有停的意思。
他挤坐在她身侧,挤着挤着把她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