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佑安陪陈定邦喝了不少酒,醉意上头脚步有些不稳,杨杣送他回县里的宿舍,扶他上楼时被吐了一身,食物酒水混合消化的酸臭熏得她当场干呕起来。
回到他宿舍,甩下他,她第一时间冲进了洗手间。
脱下沾了呕吐物的衣物,她抬手嗅了嗅上身,又是呃的一声干呕了下。
看到架子上有折叠整齐的浴袍,她又环视了一遍洗手间。
有淋浴设备和泡澡浴缸,但两者间没有隔断墙,也没有隔断帘。
在洗手台的半墙宽镜子反射下,整个浴室看上去宽敞又明亮。
不习惯自已光溜溜的身体映在镜子上,杨杣在脱衣服前用热水给镜子熏上一层薄雾。
温热的水汽覆裹全身,她才感觉从臭气中解脱了出来。
呕吐让谢佑安的醉酒醒了三分,被杨杣甩到地上摔痛也让他的醉酒醒了三分。
听着隐隐约约的水声,他骤然起了报复的心思。
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身的平角裤,他拉开浴室门,大摇大摆地进去。
“你干嘛啊?”
杨杣猝不及防,唯有背过身去,继续呵斥他,“没看到有人吗?出去,你赶紧出去。”
谢佑安没听到似的,站到热水下来,前胸故意贴上她的后背,大言不惭道:“想和谢太太鸳鸯戏水。”
杨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想绕过他去拿架子上的浴袍,却被他单手拦腰扣住。
“你放手。”
杨杣挣扎。
谢佑安按住她的手,脸贴在她耳边低语,“别乱动。”
后腰突然被抵住,而他的两只手在她前面,杨杣不用多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抗拒扭动的身体当即僵停了下来。
“谢太太,我想要。”
谢佑安的头埋到她的肩头,张嘴顺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杨杣吃痛,下意识抬手推开他的头,“你是狗啊!”
“乱发晴,还咬人。”
“你是我太太,不算乱发晴。”
“我们才认识几天?是不是只要对方是个女人你都这样?”
“不能是……”
谢佑安抬手拿下花洒,转而对着薄雾未消的镜子喷洒去热水,待镜子清晰映着两人后,他挂起花洒,继续道:“因为谢太太太诱人?”
杨杣被他转了过来,对着镜子。
她额间挂着几颗水珠,许是被水汽熏红,亦或因为害羞而红温的脸像极了成熟在枝头还挂晨露的水蜜桃。
诱人采撷。
他肌肉遒劲的手臂上方,雪团圆润饱满微微颤动。。。。。。
腰细,腿长……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