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礼眼眸微眯:
“我还没有变态到,要偷你那种玩意儿来戴。”
哦。
梨初半信半疑。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只要傅淮礼在自己身边,而身边又恰巧发生了什么小孩子恶作剧般的诡异不合理的事情,她第一反应就是和他有关。
就跟找不着遥控器的时候,死活一定要对方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看一样。
见梨初还在化妆台旁仔仔细细翻找,傅淮礼眸色越来越沉,俯身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捞出一盒东西,随意地丢了过去:
“不就是副耳坠吗,你顶着用。”
梨初抬手去接,竟是个酒红色丝绒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钻石流苏耳坠,顶端部分,似乎是特殊材质的、类似贝母的东西。
她拿起来凑近端详,似乎,有点像纽扣。
傅淮礼耸耸肩:
“上次说过,回头剪下来送你的,现在给你了,省得你老是惦记。”
梨初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上傅淮礼车的时候,因为不敢看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的衬衫看,收获了他一句:
[那么喜欢我这件衬衫上的纽扣,回头剪下来送你。
]
所以这个贝母,真的是他从那件衬衫剪下来,然后特地改成了钻石流苏坠子……
梨初不由得抬眸,有些发怔地看向傅淮礼。
只见他双手插在睡袍的衣兜中,还微微敞着紧实的胸腹,缓缓俯下身:
“看这么入迷,又喜欢上我身上的什么东西了?”
梨初:“……”
最喜欢您的厚脸皮,感觉改成披风盖在身上,能抵御生活的风风雨雨。
门铃声骤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向小姐,你醒了吗?节目的流程和台本有些变动,我便想着亲自送过来给你。”
来的人,竟然是繁星。
相比起距离节目录制不到几个小时临时变动流程和台本,显然更让梨初头大的是——
此时此刻,傅淮礼还在她的房间里!
还好这是行政套房,卧室和客厅还是有些许距离。
梨初沉下了脸,单手撑在房门的门框上,仰起头直视着傅淮礼,一副命令的语气:
“你,不能出来,乖乖在这里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