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风口,寒冷萧瑟。
当我带着一身夜露打开家门,发现客厅里还留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壁灯下的沙发上,一身白色羊绒衫的封寒北静静看着书,偶尔翻过一页,看上去详静得像一幅静止画面。
柔光笼罩,男人的额发温顺地贴在额前,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儒雅俊秀。
他看着呆呆站在玄关处的我,合上了书,“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我微微愣了愣,“……抱歉。”
这责问的语气……搞得像是在刻意等我一样。
无声自嘲,我忽略了这个荒谬的想法,换下了沾染了酒气和烟火味道的外衣,赤脚走了进去。
一走进,封寒北蹙起了眉,“你喝酒了?”
我没有什么余力和他解释,兀自说,“我有点累,先去洗澡了。”
扭开花洒,头顶上的热水齐刷刷地冲刷下来。
热水滚过了发梢,汇成一股,从我背后的脊梁处冲向地砖。
温热的水汽渐渐笼罩,我仰起头,闭着眼睛感受着血液流淌的速度。
水声淅沥沥之间,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出现。
冷不丁被双手圈住,我瞬间睁开眼睛,看见了腰间两只线条优美紧实的小臂。
水珠打湿了雪白的羊绒衫,让我们肌肤上真实的温度碰撞,交换着彼此的熨帖。
封寒北毫不在乎自己也被打湿,反而顺着水流,轻柔地啄吻着我的肩膀。
温柔和潮湿,滋生着情|潮和欲望。
我的呼吸也随着急促,心里却冷漠的可怕,任由他如何富有技巧揉捏,配合的毫无灵魂。
蓦地被压在浴室墙壁上,封寒北摘下了打湿的金丝眼镜,更加狂热地覆盖上来。
他将我压在胸膛和墙壁之间,无处可逃。
热气弥漫的空间里,男人已经到了临界点,嗓音沙哑地传递着进攻前最后的宣告。
“就在这儿,我忍不住了……”
感觉到男人的粗粝变化,我立刻挣扎起来,像个泥鳅一样不停扭动。
“不行,出去戴上!”
今天是危险期,不可以乱来!
“没关系,结束再吃药……”
封寒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