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病床上躺得太久,等能正常下地时,烧伤的痕迹已经无法消去,皮肤上布满了蜿蜒、深浅交错的疤痕。
天生相貌优越的年轻人在镜子前看了很久,他扶上冰冷的镜面,最后在上面画了一个笑脸。
我不在意有没有疤。
他想,要是阿阵也不在意这些就好了。
可他记得护工给自己上药时露出的嫌恶神情;记得护士们交头接耳时流露出来的怜惜;还记得有人嘲笑gilet初次独自执行任务就惨败时的脸。
……
于是他从此换上能长袖,一年四季都这么穿着。
琴酒对此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换了件黑色大衣和高领毛衣,将自己掩盖得严严实实,让黑衣风衣和保时捷成为killer的标志。
他曾悄声问过琴酒,是否是因为自己改变了衣着。
银发男人嗤笑一声,齿牙刺破薄弱的痂,咬舐着悄然流出的血液,让他在痛苦与愉悦中到达顶峰。
他在他的伤痕上留下了更深的痛楚。
这是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吻那些丑陋的疤痕,告诉他,我们是一样的。
他的红发披散开来,痛楚和欢愉一波波地冲击着。
语言能力被尽数剥夺,咿咿呀呀溃不成军,仿佛在给这场交锋伴奏助兴。
“叩叩叩。”
门外忽然
有人敲门。
“gilet,在吗?”
“……”
小舟绎下意识回应了声,发出的嗓音沙哑,像是种隐秘的邀请。
诸星大扣着他的腰,漫不经心地瞟了眼大门,动作在此时骤然停止。
——门把手按了下去。
“人好像不在。”那人说道。
“可能回去了吧。”
另一个人无所谓道,“反正代号成员的行踪又不用像我们汇报。”
“……”
那两人似乎颇有怨言,站在门口不停抱怨着什么,说到兴奋时嗓子也越来越响。
“——”
红发青年靠在洗手台上,脚虚虚踏着男人精致光亮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