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帮的护卫们没等到第四位亲卫走马上任的消息,却等来了云琛即将被调往外派的命令。
叶峮闷闷地想了一上午,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难道云琛这几次大功,还不足以平息过往对霍乾念的冒犯?
他觉得少主也太小心眼了!
花绝直接冲进霍乾念的书房去说情,却被霍乾念用一张冷脸怼了出来。
最后不言在花绝耳朵边叨咕了半个时辰,两人冲进霍乾念贴身小厮睡觉的兀房。
不言一麻袋将润禾套起来,扛上就走。
润禾吓得惊叫:“不护卫!
你干什么?”
不言拍拍肩膀上润禾的屁股,笑道:
“你老娘说想你了,我送你回家看看去!”
润禾使劲挣扎,“还没到我休息的日子呢,我今日得伺候少主赴私宴呢!
少主说这私宴特别重要,只能带一个人,要带着我去的!”
不言阴险一笑:“今日就是你休息日!
少主那边你放心,有云琛呢!”
“啊?”
不等润禾再反应,不言直接使出轻功,脚下飞快,一路出府带驾马,带着润禾消失得无影无踪。
兀房内,亲眼见到润禾被“掳走”
的全过程,另外两个小厮吓得一愣一愣的。
花绝抱着胳膊,鼻孔看人,居高临下地问:
“一般润禾若有事,就是你俩替他的班次,伺候少主,是吗?”
两个小厮连忙鸡啄米似的点头,见花绝拉着脸,鼻子里极其不悦地“嗯?”
了一声,又赶忙疯狂摇头。
一个小厮钻进被子里,捂着胸口:
“哎呦,我肚子疼,今日替不了润禾了。”
另一个小厮也有样学样,赶忙直挺挺躺在铺上:
“我头发疼,我也替不了。”
花绝满意地点点头,这才离去。
叶峮在外头听着花绝和不言这顿折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啥也没发生。
等过了晌午,霍乾念在寝屋呼喊“润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