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越哭越凶,最后干脆半挂在傅凌野身上耍赖:
“傅凌野,你个混蛋,只会欺负我,只会欺负我。。。。。。”
傅凌野之前怎么就不知道这女人会这么能哭?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怀里蹭,他想推都推不开。
最后,傅凌野被她折腾的没了脾气,干脆将人横抱着往楼上走。
盛年趴在他胸前嘤嘤嘤,脑子却转得飞快,想着等下该怎么给这男人周旋。
砰——
卧室门被一脚踹开,她人被扔到床上。
傅凌野烦躁的扯掉领带,三下五除二将浸满泪渍的衬衣脱去甩到地上,盯着蜷缩在床上的女人,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盛年雾眼朦胧,目光沿着男人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滑到他雕刻分明的腹肌,最后落在那引人遐想的人鱼线处。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挪动到床边,半跪着圈上男人精壮的腰。
再抬头却又是一副纯纯小白兔模样。
“傅凌野,你勾引女人的本事也不小?”
男人握着拳,眸色凌厉。
但,盛年根本不给他发火的机会,指尖便先一步扣住男人的脖颈,将人猛地拉近,吻了上去。
温软的触感耐心地碾磨着他紧绷的戾气,舌尖轻扫过齿列,似夏夜清漾过温热的湖面。
一呼一吸,只是片刻钟的功夫空气中便满是欲望的味道。
她的吻,似温柔的镇压。
不疾不徐,却又一点一点蚕食掉他的理智。
傅凌野攥紧的拳头悠然松开。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如抽丝剥茧般从胸口蔓延开来,直至他再也无法压制。
他猛然扣住胸前那双不安分的手,双眸复杂地审视着眼前这张清纯娇艳的脸。
时间一点点流逝。。。。。。
就在盛年以为这男人今晚又要发疯时,傅凌野却忽然松开手,随意从衣柜里抽出一件衬衫,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房间。
不多时,汽车引擎呼啸远去。
盛年站在窗台处,唇角微微上扬。
一次心软,代表不了什么。
但一次又一次心软。
那就完蛋了。
也许,她的鱼马上就要咬钩了。
*
“阿野,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把兄弟们叫出来陪你喝酒,这到底是遇到什么事?”
裴萧扫了一眼桌面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又看向对面的池文州,心里好奇的紧。
这到底能有什么事能让平日里冷静克制鲜少饮酒的傅凌野,闷头喝成这副德行?
池文州揉了揉眉心,伸手挡住傅凌野还要拿酒的动作:“自已胃不好,还是少喝点吧。”
“滚开!”
不说还好,一说傅凌野倒更像是疯狗一样开始乱咬。
反手揪住池文州的衣领,便想要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