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下灼热滚烫的触感,盛年不敢再动,杏眼嗔瞪低声咒骂:“还真是个畜生!”
随时都能发情!
傅凌野薄唇轻挑,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不等她反应修长的手指便探入她腰窝猛的一掐,“纠正一下你的错误认知,我人前人后都可以是禽兽。”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他们马上要过来了。”
隔着茵茵树影,几位西装革履的外国友人已经站在湖边,离的他们距离不足十米。
盛年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别怕,来点儿刺激的!”
盛年身下一轻,下一秒便被男人圈在怀里,转身抵在一旁百年法国梧桐树下。
“唔。。。。。。”
生冷蛮横的吻如夏夜狂风,一瞬间便残卷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有意为之的捉弄,屏着气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嘶——!”
唇瓣传来刺痛,盛年蹙眉轻吸了口气,抓着衣领的手故意使足了力,眼眸泛着雾气:“傅凌野,饶了我吧。”
傅凌野伏在她耳侧,腰故意使坏轻撞了两下怀里娇艳欲滴的女人,声音暗哑:“盛年,你还真是个妖精!”
该死的!
从她穿着一身旗袍从更衣室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想这样对她了。
明明该遮的地方都遮了,但却比平日更加撩人。
现在看她情欲尽然,在他身下沉浮的模样,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盛年。
她可以张牙舞爪,可以假意装乖。
但不能是这般端庄温婉,不可染指,美丽清高的模样!
他长腿猛然横在她白皙的双腿尖,逼她跨坐在自已的大腿上,低头粗鲁地扯开她胸前的领扣,在还未消去的吻痕处又撒气般地厮磨着。
“啊!”
刚结痂的伤口重新被扯开,盛年吃痛轻呼,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身后交谈声猛然停止。
盛年咬唇,视死如归。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