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兆头。
如果利用得好,指不定能成为自已的保命符。
又一个惊雷而下。
盛年缩回手,眸若柔雾:“还回去吗?”
傅凌野喉结微动,没作声,伸手理了理被弄的褶皱的衬衫西裤,抬手轻扣了两下玻璃隔板,示意司机开车。
雨下得太大,只能留宿安曼酒店。
二十一楼,总统套房。
这是他们最初纠缠的地方。
盛年穿着白色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看到男人挺括笔直地站在玻璃窗前。
他背对着她,和两年前她冒死闯入他房间时的场景莫名重叠。
盛年故意赤着脚,踩在松软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走近。
然后,从背后环住他精壮的虎腰,语气柔媚:“要去洗吗?”
漆黑的玻璃窗上倒出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不等盛年反应,人便被拽着带到了身前。
傅凌野的西装外套已经褪去,衬衣上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他薄唇轻挑,眸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看向她,表情邪佞又危险。
傅凌野身高逼近一米九,盛年娇俏的身型被紧密地圈在滚烫的怀里,压迫感十足。
她没有反抗,顺势圈住他的腰,又故意贴近了些。
杏眸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有意勾引,“怎么这般看着我?在想什么呢?”
闻言,傅凌野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又轻掐了一下,冷哼一声:“在想,你在其他男人身下会不会也那么浪?”
这种混蛋话,盛年已经自动免疫了。
她也不害臊,笑得乖甜,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一吻:“我只浪给你看。”
。。。。。。。
这一天,真是够呛!
从办公室到车上,再到酒店的床上。
盛年不知道被这男人折腾了多少次。
但好在,身体的生物钟还在。
次日早晨,不到七点人就醒了。
下床时,盛年四肢骨头像是被人折断又重组般硬生生地疼,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盛年对着镜子暗骂一声。
天底下怎么有傅凌野这种随时发情的种马?!
她真不知道那种身心愉悦的情事,到底是谁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