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被封策带到渭城,申城傅总则怒发冲冠为红颜,撤掉了与封氏的半数合作。
这事儿,没有藏着掖着,甚至添油加醋。
在圈里被传得沸沸扬扬。
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封策一回渭城,便大动干戈。
迅速吞掉了几年前残余旁系势力,只前后三天的功夫,便将集团资源财力重新归拢洗牌。
盛年不懂这背后封家盘根错节的恩怨情仇,也没心思去想。
她被圈养在宅子里,好吃好喝供着,就像是被猎人养肥了再丢出去捕猎的诱饵,随时待命。
整天无所事事,甚至无聊到发慌。
到了第三天。
她实在无聊的紧,便偷摸遛到后山上。
最近每天晚上睡觉都能听到后山鹿鸣和马叫声。
盛年寻思着这后山肯定是有个马场或者鹿园。
但,走了一路连一只野兔都没看到。
估摸着时间,宅里阿姨差不多已经发现她人不在了,盛年便折返往山下走。
刚走两步,便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还没转身,人便整个从身后被人扣住。
陌生,且极具压迫感!
“别叫!”
粗粝的大手猛得唔住她的嘴,未来得及的惊呼化成唇腔里低声呜咽。
“是我,封敬!”
等怀里人不再挣扎,封敬才缓缓放开了扣在她身上的双臂,让人转身面向自已。
盛年看着他。
虽然料到封敬没死。
但真看到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已面前,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
“你还真的没死?”
盛年压低声音,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眼前假死了两年,本就不太熟悉的男人。
封敬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额前细碎的的头发半遮住他深邃锐利的黑眸,眸光中情绪不明。
他手指半抵在盛年的薄唇上,一如两年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混蛋模样,扯了扯唇低声道:“我封敬可没那么容易死。”
“你到底什么东西放我这里了?我怎么不知道?”
盛年没心情与他周旋,直截了当地问。
封敬看向他,眼眸微沉。
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山下隐隐绰绰凌乱嘈杂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