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厉长生扔掉手中的小旗子,然后盯着厉宁:“从你昏迷醒来之后我便觉得你有些不同,你变化太大了。”
厉宁又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额头却是已经渗出了一滴冷汗。
心里暗道:“爷爷是出马的吗?他能看见我的灵魂?”
“爷爷……”
厉长生抬手止住了厉宁的话:“让我猜猜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厉宁只能点头。
“过去我们所有人,甚至说整个昊京城的人,包括我和陛下,都被你骗了!”
厉宁咽了口唾沫,眼珠轻转,厉长生好像没发现自己是穿越者。
心里松了一口气,厉宁暗骂自己糊涂,他怎么可能发现呢?
“自你父亲身死,你母亲走后,你便一蹶不振,原本还是我厉家的希望,却似乎一夜之间毁了个彻底。”
“但是看你最近的表现,爷爷终于明白,你是一直在隐忍!
孩子,过去这些年当了这么久的纨绔,很累吧?”
“是爷爷没有保护好你。”
厉长生的声音里满是自责。
厉宁听得出厉长生的心痛:“爷爷不是的,和您没关系。”
“不!”
“你当年一定是没有安全感才会选择隐忍了十年,你父亲死了,你六个叔叔也死了,若是你还如原来那么优秀,恐怕会被歹人所害啊。”
“当年我们厉家人才凋零,势力变弱,隐忍是对的,可是不久之前竟然有人要毒死你。”
“你大难不死终于觉醒,你都那么隐忍,那么糟蹋自己了,竟然还有人要害你,而如今你已成年,羽翼已丰,所以你终于决定要一鸣惊人了,爷爷猜的对吗?”
厉宁嘴角轻轻抽搐,这老头真能给自己孙子加戏啊。
厉宁脑袋里还有原主的一些记忆,那家伙其实真的很享受纨绔的日子,夜夜笙歌,胡作非为,谁不羡慕啊?
“这个……听你的,爷爷。”
“好!”
厉长生拍了拍厉宁的肩膀,随后一把拉过厉宁再次来到沙盘边:“那你就帮爷爷分析分析,到底漏了什么?”
“要不你先给我讲讲都有什么?”
厉宁一脸尴尬,他的确知道要打仗了,还是和寒国,可是这件事几乎昊京城都知道啊。
具体的事宜,厉宁就一点不知道了,他现在只想挣钱,然后找到那个想要害死的自己“白大人”
。
“那我就先给你讲讲那个恶鬼,金羊军师!”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厉长生从十年前那场大战给厉宁讲了起来,这里面主要讲的就是那个被称为寒国第一军师的金羊军师。
凡他所到之地,一定会挂上金羊旗。
而当年厉宁的父亲和几个叔叔,包括大周的储君都是被这个金羊军师用奸计害死的。
……
“你听懂了吗?如今他卷土重来,是时候给你父亲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