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就连我?”
方斯源不满的翻了个白眼,随即道:“所以我说麻烦,女人麻烦,动了情的男人更麻烦!”
萧怀瑾瞟他一眼,“你早晚也会如此。”
方斯源哼笑一声,满不在乎道:“我才不会让自己变得这么麻烦!
况且,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哪有心思谈什么感情?这都是你们少爷小姐的玩意。”
这句虽从方斯源口中轻松讲出,但在萧怀瑾听来却重似千斤!
曾是一起成长的发小、并肩作战的同袍、生死与共的兄弟,空白的这几年,方斯源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轻叹一口气,取了面前两个酒盏,斟了满杯,将其中一杯递予方斯源,平静道:“说说吧。”
方斯源毫不客气的接过,仰头一饮而尽,“说什么?”
“说说你是怎么从我眼皮底下劫走了长公主和灵犀,还有,”
萧怀瑾默然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方斯源并未直接答话,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径直丢给萧怀瑾。
萧怀瑾接过,开瓶欲嗅,却被方斯源一手制止,道:“打住,你要是在这里人事不省了,我可没把握能把你弄回去。”
萧怀瑾微一挑眉,道:“这么厉害?”
“自然!”
方斯源将小瓶拿过,重新收入怀中。
萧怀瑾道:“哪里弄的?”
方斯源扬扬眉:“我制的!”
见萧怀瑾似乎睁大了双眼,方斯源复又放声大笑,边笑边道:“普通的迷药我还是可以配一些,但这瓶效用大,吸入越多,肌肉越僵,神志越模糊,和香一起烧更厉害!
这样纯度的迷药我是制不来的,这一瓶是我师父生前所制,为了迷晕长公主和你的小医师,我可是用掉了大半瓶!”
萧怀瑾定定的看着他:“你师父?”
“对啊!
我师父。”
方斯源又斟了杯酒,饮毕,道:“救我性命的人。”
“你师父,是什么人?”
“一名毒师,兼作掘墓人。”
见萧怀瑾似乎蹙眉微微不解,方斯源又解释道:“制毒是行家,从前似乎也做过一些掘墓盗宝的事吧?不重要了。”
萧怀瑾问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斯源又斟了一杯酒,却并未饮下,而是拿在手中打转,酒花在杯中飞旋了几个来回,终是沉了杯底。
他直勾勾盯着那平静如镜的酒面,缓缓道:“我不是说过,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的路上遭遇了黑衣人的伏击么?
“他们打晕我之后,以为我死了,把我扔到了城西那片乱葬岗上,恰巧被我师父发现我还活着,就把我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