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飘远的思绪因秦书南的话语回神。
夏槐微微睁大眼,讶异地看着他举起酒杯,态度带着十二分诚恳:
“这杯酒喝完,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这副一板一眼的模样,倒让夏槐有些怀念。
怀念那个毅然将她护在身后,板着脸让她别哭的少年。
“书南。”
夏槐痴痴地笑起来,借着醉意问出心里话。
“你的这句对不起,是为灌我酒编出的谎话,还是你真觉得对不起我?”
“当然是真心话了。”
秦书南笑容短暂地僵了一瞬。
那微不可察的瞬间,像是冰面的裂口,让整场骗局都支离破碎,露出隐没在海面下的冰山。
夏槐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一口气灌完白酒,酒精刺激得味觉麻木,腹部火燎般灼烧起来。
“痛快,小槐,米酒得多喝两杯才香,书南快再给她满上。”
餐桌上的每个人都在笑,那笑容夏槐看得并不真切。
“她醉了,趁现在扒了她衣服,只要夏槐能怀上秦书南的孩子,她想跑也跑不掉了。”
“崔兰,你去守门,千万不能让别人进来。”
“书南跟我一起把人抬进去,你今晚别休息了,要是还中不了标,就让云霞买根验孕棒造假。”
“在秦书南评优前,绝不能让夏槐离开房间半步。”
无数张嘴在开合,话语重叠在一起,充斥着夏槐耳膜。
她理应是醉了,可夏槐悲哀地意识到,唯有此刻,她才无比清醒。
她清醒地意识到,为了秦书南的前程,即使是爱她至深的妈妈,也能如此冷漠地袖手旁观。
“先来上一轮吧,书南哥,嫂子这么极品的身材,你能忍住两年不碰,我看着都眼红啊。”
宋天瑞猥琐地笑着,不安分的手往夏槐腰窝探,刚想捏上一把,就听门外刘婶高声道:
“就是这屋,夏槐早先就说过,过十点不见她出来,就一准是出事了!”
“误,误会啊,夏槐好端端的,我们一家人都在,她能出什么事?”
见来的是民警,崔兰背后渗出冷汗,眼神飘忽不定。
“刘同志,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是夏槐她妈,我怎么会害她呢?”
“你胡说,夏姐姐临走时说了,她十点前肯定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