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放粮日子不变,但是五斤改成四斤了。
现在物资越来越紧缺了,有人半夜就开始排队了,小楼呀你到时候就别来前面了,我给你从侧门拿出来,然后回去给你登记上就行。”
许艳现在的脸色好了不少,她想到前不久在几个小年轻面前哭。
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道,“这是三十斤狗粮,要是不够你再跟我说。”
许艳将手里的一大袋子递了过去。
楼新月毫无负担地接过,心里觉得有关系能够走后门可真不错。
她笑了笑说,“好,到时候就麻烦许姐给我们开门了。”
楼新月送完许艳下楼,回头就见柳清欢气息奄奄扒拉在门上,楼新月皱了皱眉头上前问她。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楼新月的视线落在柳清欢煞白的唇瓣上面,无声的动了动嘴唇,她想到了上一次见到她唇瓣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是在她去世前。
“你不痛吗?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柳清欢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见了,明天要去该去换物资了,咱们还有三十多万现金呢,不赶紧花了粮食又该减少了。”
“难怪今天一整天没见到你,卫生巾还有吗?吃药没有?”
楼新月推开门,拉着她一只胳膊走了进去。
这种痛她也懂,在青春期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蒋芬芳不管她,她差点以为自己流血是病入膏肓得了绝症要死了。
每次来月经的时候都痛得她上吐下泻,头晕脑胀,连带着腿无力,小腹好像被人用手扯着肠子玩,胃也会难受得要死。
每个月她都会想死一次,直到去了高启发家里,被高夫针灸调理好多了。
后面她自己会穴位针灸以后快来的时候都会用艾草给自己针灸。
到现在很少会痛得那么厉害了,只是多多少少的难受,或者因为黄体酮导致的情绪不对。
楼新月拉着柳清欢在沙发前坐下,她说,“躺下,把腿曲起来张开,这样血块容易出来。”
柳清欢照着楼新月说的做,楼新月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了她的腰下面。
她问,“有暖宝宝吗?把肚子和后腰都贴上。”
柳清欢有气无力地说,“已经贴上了。”
楼新月假装回屋,然后没一会拿了针灸盒过来,给柳清欢手上的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给你扎了针会轻松点,你别乱动。”
楼新月叮嘱完去了她家厨房,打开了橱柜翻找起来,没一会煮了个红糖鸡蛋姜汤。
习惯性地自己尝了尝,然后才端过去。
柳清欢看见了她的动作,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恢复了表情,慢慢坐起身。
“没什么用,就当暖暖身子吧。”
楼新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