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姝气愤地红了眼睛,越说越多:
“王爷,今日若不是我肚子里孩子命大,可能我们就失去这个孩子了。”
“呜呜呜,并不是妾身胆大包天,而是。。。。。。而是妾室,实在不愿意看着您。
明明是替陛下做最多事情的人,却要被一个半路回来的皇子,给抢夺了权利。”
景王脸色阴沉,显然是将这些话给听进去了。
秦洛姝心中一喜,继续乘热打铁,道:
“九王爷敢对您如此放肆,不就是仗着自己是中宫嫡子,还有一个做太子的弟弟吗!”
“皇后一脉现在就敢对您如此不敬,若是他们将来做了皇帝,岂不是要对您赶尽杀绝。。。。。。呜呜呜,到时候,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啊!”
景王身子一震,脸色如遭雷击。
是啊,他现在位同摄政王,可是将来呢。。。。。。。
皇兄每日修仙吃丹,若是他突然暴毙,自己定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想到这里,景王眼里闪过杀意,怒嗤道:“哼,他敢!”
秦洛姝见景王的脸色,就知道他也心中起了造反的念头,顿时心中大定。
可这时候,她突然满头冷汗,肚子又开始痛了起来:
“呜呜呜,王爷,我肚子好痛。。。。。。”
景王见这模样,顿时急得不行,连忙让手下的大夫过来,给秦洛姝施针保胎。
等秦洛姝被人扶下去后,一个羽扇纶巾装扮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
他是景王门下的谋士周延滨。
他刚刚也听到了秦洛姝说的那些话,可是却极为不赞同:
“王爷,现在陛下正值壮年,不是起事的时候。。。。。。
您切莫因为一个女人,导致我们十多年的筹谋,全部落空了啊!”
景王听到这话,却有些不以为意:“行了,本王自有主张。”
“姝儿是被吓到了才会那样说的,你别揪着不放了,去看看别院那边,有没有漏网的活口。。。。。。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了。”
周延滨见此,只能叹气,退了下去。
然而,他却不知道,人一旦起了那个念头,就再难以压下去了!
景王的脸色冷了下来,吩咐手下加快私兵的铸造速度。
。。。。。。
皇宫。
秦知威虽然被抓了,但景王却对别院的事否认,还对离青临倒打一耙,说是他故意陷害。
于是失踪案的调查陷入僵局。。。。。。。
朝堂上也因为景王的反扑,出现了许多参告九王爷的奏折。
于是,启帝在早朝之后,单独召见了离青临。
离青临进入养心殿的时候,启帝一身道袍正在打坐,两边各摆放了仙鹤模样的香炉,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盘旋,显得缥缈超俗。
离青临低头,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