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即便是看淡生老病死的名医,也不能免俗。
木床轻微摇晃。
时而平静,时而剧烈。
就像驾车,行驶在满是红绿灯的山路上。
与之不同的,这次红灯停下时,能听到几声喘息。
宋葬娇嫩的身躯发着汗,左手搂着张莫的后脖颈,小腹一收一放,嘴里呼出灼热的呼吸。
“吉吉吉”
的声音传来。
张莫寻声望去,是捣药的金毛猴子。
它捣完了,双手捧着石碗递给宋葬检查。
宋葬挥了一下绵软的手,头也不转,瘫软地压在张莫身上。
“一边儿去,不想被我炖了,就走远点。”
金毛猴子不解地挠了挠头,转头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神色淡然,一动不动任人摆布的张莫。
“吉吉吉”
又叫了一声,转身将石碗放在茶桌上,跑出了屋子,沿着楼梯爬上屋顶。
“它去哪了?”
宋葬绵软地说道:
“估计找老相好的去了。”
“你养了两只猴子?”
宋葬在他肩头摇了摇脑袋。
“一只,另一只是鸟。”
“再说,也不是我养的,是猴子养的。”
张莫惊了一下。
“?猴子还会养鸟?”
“这头鸟,每到这个时间都会来找猴子要吃食。”
张莫脑海闪过一个词——舔狗。
不,是舔猴。
“所以,猴子在这打工,赚来到吃食会分一半给鸟?”
宋葬没有否认,沉默半响。
“它乐意,那就随它去吧。”
宋葬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似乎除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