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没有冤枉他!”
“他在清婉药里下毒,这种人不打死留着过年吗!”
江振麟眼睛猩红,呼吸都喷洒着灼人怒意,下人们哪儿敢靠近,最后跪了一地哀求他住手。
可江振麟根本不是能劝动的,又是几拳下去,府医眼冒金星,口吐血沫,身子都开始痉挛抽搐了。
林氏看得也心惊肉跳,只好自己上前,“阿麟,别打了!”
“他是府医,不是奴才,有罪该送去衙门,你这是动私刑,快住手!”
江振麟嘴里只磨叨,“他要毒死林清婉。”
“他敢在药里下毒!”
林氏瞧他有点魔怔了,“他没毒死清婉,是你救了清婉。”
“别打了。”
“娘,你别管。
你回兰园,待会儿别弄脏你的衣裳。”
江振麟用染血的手背抹了抹鼻尖,声音难得温柔三分,却让人越发胆寒。
林氏见林清婉气定神闲坐在屋子里,仿佛这一切跟她都没关系,不由得面沉如海,“还不劝劝阿麟?”
“你到底想让他为你打死多少人才甘心!”
林清婉这才走过来,依着规矩先行福礼,林氏无奈,“罢了罢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行礼!
你是成心看我们母子笑话。”
“母亲说错了,江少爷可不是为我打死人。”
“他打的是无视相府规矩,在相府行恶事之辈,还轮不到我插嘴。”
林清婉四两拨千斤怼了回去。
林氏一噎,放弃向她求助。
林清婉却走到江振麟身边,看着苟延残喘的府医,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下那么烈的毒在药里?”
见她询问,江振麟这才停下。
府医呼吸短促难捱,左眼肿得睁都睁不开,嘶哑着回答,“没有、药里没有毒···”
江振麟一脚踹断他一根肋骨,“还不说实话,看你能撑到几时!”
“啊!”
府医又疼又恐惧,蜷缩着身子,“别打了,别打了···”
“毒在熏香里头,药只有催热血液的作用,根本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