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崔莺这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晌午了。
因为这几天太累了。
她都没怎么睡过好觉。
难得赖床就舒服的在上面滚动了一圈,裹着那被褥和个蚕蛹似的中午才起来。
“王奉仪被禁足了?”
只是刚披头散发的下了地,闻言她意外抬头。
这么快?
她还以为要再查几天呢。
红袖点头,一边给她梳头发,“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您睡着了不知道。
太子殿下叫了王奉仪去书房后没多久亲口下的令,说是不许王奉仪出院子。
还削减了月银和待遇。”
这事没有大张旗鼓的折腾。
崔莺接过帕子擦脸,“这么看殿下是生气了。”
太子此人虽然喜怒无常。
但有一点很好。
就是对他自己的女人不抠门。
“不过也是王氏自己作的,去动苏氏的肚子。
“崔莺摇头。
本来这次北巡是要带她的。
现在估摸着也不成了。
然后紧接着不到一天功夫。
果然下午的时候萧晟齐又带了人传口谕给她,说是九月份不必带王奉仪去淮左了。
崔莺坐在书桌前,拿着名册接过红袖沾了墨汁的毛笔在王奉仪的名字上划了一道。
然后交给小喜子,“去拿去宸贵妃那边,告诉她一声。”
小喜子忙应是出去了。
而事情忙完了。
崔莺不由伸了个懒腰,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今天的天气瞧着真是不错,”
说着看了眼外头的太阳,勾唇又懒洋洋的斜靠在那儿。
“去提膳吧,难得今儿闲下来,得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