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诧异,她挑眉,“怎么,你有什么事?”
张奉仪却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眼里带着楚楚可怜,“太子妃娘娘,妾身有话想跟您说。”
崔莺眯了眯眼,“话?”
皱眉沉吟了下,却忽然想到什么有些好笑,“哦,那个事啊。
“然后摇头扫了眼她的腿,”
如果是因为太子罚你的事情,我可帮不上忙。
而且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
张奉仪脸色忽的一白。
红袖上前当即拉开人攥着崔莺长裙的手,“张主子,这马上都要走了,您还是放手吧。”
张奉仪被推的一僵。
崔莺很快提着裙子上了马车坐下来,又才掀开帘子朝外看了眼。
见对方依然愣愣在原地。
心里又觉得这是何必呢。
一边摇头松了手,只偶然一瞥,却陡然瞄到了茶楼一侧有个身着胡服的男子驾马在和门口人说着什么话。
脸上还带着着急。
胡服?
不是中原人?
崔莺有些意外。
虽然她知道宫里每年藩国会上供些当地特殊的东西,皇帝也有派大臣去西域,但如今民间也能私下和胡人通商了么?
皱眉想了想,她掀开马车帘子,叫了红袖去那边问问。
“主子您等奴才一会儿。”
而另一侧四皇子妃李青也带着人彼时从客栈里出来了,只是她的脸色也很不差。
眼睛下有圈黑色。
显然是昨天半夜没怎么睡好。
整个人看着都有些萎靡。
“皇子妃,您要不要去和四殿下再解释一下昨儿那妾室的事情。”
白芍到底不甘心。
李青脚下一顿,咬唇抬头,就见站在不远处左斜方的四皇子正和侍卫说着什么话。
似乎是挺重要的事情。